“我很确定。”
“还有，能不能别叫我姐姐了，我才……十六岁。”
虞梦雪无奈一叹，看向白雨欣，不禁怀疑，自己看起来有那么老么？
“嘿嘿，您别介意，这不是尊称，尊称么！”
“您看，我叫你妹妹，那也不像话啊！”
白雨欣讪笑一声，解释道。
虞梦雪眉间微蹙，对白雨欣问道。
“有凳子么？”
虽然时间掐得不太准，她与陆衍逛了也有几个小时了，这对初次穿这样高跟鞋的她来说，简直就是酷刑，偏偏还要保持优雅，真是要了老命了。
闻言，白雨欣背后一寒，她忘了什么，老板的吩咐啊！
“休息室在这边，请跟我来！”
白雨欣将虞梦雪带到休息室，奉上茶水和点心，便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，也不由得猜测起这位江城神女与老板的关系来。
“第一？老板是第一吗？我看他也不像低调的人啊！”白雨欣嘟嘟囔囔，纠结怀疑。
虞梦雪在休息室待了片刻，有些无聊，于是在公司闲逛起来。
而此时，江国维的办公室中。
陆衍推门而入，江国维双手抱头，低头坐在他的位置上，察觉有人进来，不禁怒斥一声：“来来来，你又是哪个部门的，要走是吗？”
抬头看到那个身影，他身上的暴怒与气势瞬间消散。
“老……老板！您怎么突然来了？”
“再不来，我怕下次来就是关门的时候。”陆衍神色平静，语调平静，然而江国维却感到浑身颤栗，仿佛被某种禁忌之物冷眼注视。
“怎么回事，说来听听。”陆衍走到一旁沙发坐下，淡淡问道。
江国维走到他面前，僵滞而拘谨，微微弓着腰。
“您知道，江城除了咱们九九酒业外，还有一个老牌酒企长青酒业。”
“前些年公司做起来的时候，没少抢占长青酒业的市场份额，这些年他们也总是明里暗里在跟咱们较劲。”
“前不久，还差点儿收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江国维看了一眼陆衍，没敢继续说下去。
如果上次不是陆衍出现，强势继承了这份家业，估计九九酒业已经成功的被长青酒业收购了。
“这些日子，长青酒业一直在明里暗里给咱们下绊子，包括但不限于请混混去咱们门店闹事，低价抢走老客户，买通内鬼对咱们的酒曲做手脚，造谣抹黑咱们产品存在品质问题……”
“这些下三滥的手段，虽然麻烦，但见招拆招，也算勉强能够应对。”
“但近来，他们针对异能者研发了一款新酒，这款新酒一出来，就以风靡之势席卷整个江城异能者圈子，许多普通人热衷跟风异能者，也都纷纷将这款酒当做购买的第一选择。”
“总之，这款酒一出来，不止咱们，江城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酒企，基本都快活不下去了，咱们已经还算好的，毕竟老陆总目光长远，咱们在其他城市的销售份额暂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。”
“但您也知道，如今这个时代，什么东西流通起来都很快，想必用不了多久，等长青酒业在其他城市铺开场子，咱们也要卖不下去了。”
“更何况，如今这个世道，销往其他城市的运输费用会大大增加。”
灵气复苏后，除城市安全区，野外常有妖灵出没，并不是那么安全。
现在能跑运输的司机，多少也是实力尚可的异能者。
“为了进一步针对咱们，长青酒业还来了一招釜底抽薪，高价挖走咱们的员工，刚刚走了两个，已经是这周以来的第七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