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在委婉的拒绝了。”
方雅听到这话，忍不住心都颤了一下，该不会真的被那些混蛋猜中了吧？难道总裁真的失恋了？
可，可不应该啊，没看到总裁和谁走的近啊，而且以霍总的条件，怎么可能有人拒绝，这个人要不是傻，那就是瞎。
“可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男人一脸不解。
“您指哪方面的问题？”
方雅是真的有些拿捏不住，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，这问题要是回答不好，那可就是送命题啊。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霍霆炎越发的疑惑了，实在不懂，这其中有什么不同之处。
方雅低声道：“要是感情问题，那就是人家给您面子了，要是其他的，那就是拒绝合作的意思。”
“那要是协议结婚呢？”
霍霆炎这话一出，让方雅都惊呆了，果然还是他们总裁啊，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，她小心翼翼地开口，道：“您和谁提要协议结婚的？”
“凌雪。”
男人如实说道。
听到这话的方雅顿时一个头两个大，真不知道自己总裁是怎么想的，居然找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协议结婚，人家要是同意，那才是脑子有病。
“那个，总裁啊，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吗？您为什么想着和凌雪协议结婚？”
方雅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我看她顺眼，刚好她没人要。”
男人这话让方雅真的要骂人了，要不是他是自己上司，那自己肯定会以为他就是一个神经病。
“霍总，其实您可以慢慢地试着和人家相处的。”
方雅很清楚，自己总裁在恋爱方面，那完全就是一个白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