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不管,我就是要嫁一个可以让我总回娘家的人。”纪云姮拉着纪侯的手臂,娇嗔地说。
“哈哈哈,好,好,那为父就给秋儿找个这样的人。”纪侯一脸宠溺的看着纪云姮说。
昌宁侯府,月苑
陈姨娘领着两个女儿回了月苑,纪云夏还是一脸迷茫:“娘亲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明明是纪云姮得罪了人,为什么父亲却不责备她,反而却是我的错呢?”
“娘的好乖乖,不要难过,是你父亲偏疼那个贱人,你没有错。”陈姨娘看到自己女儿委屈的模样,万分心疼地说!
纪云冬看着面前的娘俩,弱弱的说:“可是……娘亲,我,我觉得纪云姮说的有道理,我在佑安侯府的时候,看到纪云姮的样子,就觉得她做的让人痛快。那个薛大小姐和李小姐总是看不起我和姐姐,我看到纪云姮把李婉娥气哭了,我觉得真解气。”
陈姨娘看着小女儿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纪云夏抬起头,涕泪涟涟的问陈姨娘:“娘亲,女儿真的错了吗?女儿只是不想得罪京中贵女,女儿错了吗?”
陈姨娘看着纪云夏委屈的样子,又把纪云冬扔在了一边,心疼的安慰纪云夏,说:“夏儿,你没有错,你也是为了侯府和侯府的姐妹好。都是那个贱人不好!你别难过了,过段时间,你父亲会知道你的好的。”
纪云夏泪眼婆娑地望着陈姨娘,问:“可是,可是为什么父亲说纪云姮做的对呢?”
“这个……呃,我看呐,就是你父亲偏袒那个贱人。你放心!娘一定尽快想个办法,让那贱人再也兴不了风浪”陈姨娘一个头两个大,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的疑问了。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陈姨娘当初只是侯爷院里的大丫鬟,后来因为有几分姿色,被老夫人允了,成了个通房丫鬟,大字不识一个,哪里会知道这些道理。一个曲意逢迎惯了的人,又怎么可能明白尊严为何物。
昌宁侯府,梅阁
梅阁是柳姨娘居住的地方,纪云春跟柳姨娘回到梅阁,还在说今天佑安侯府赏菊会上的事和刚刚侯府前厅的事。
纪云春扶柳姨娘坐在软榻上,说:“娘亲,累了吧,要不要靠着歇一会儿。”说完,在榻边的小凳子上坐下。
丫鬟远香拿过茶壶,给柳姨娘和纪云春倒茶。纪云春起身接过茶盏说:“远香,你去忙吧,这里我照顾娘亲就行了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远香转身退出。
纪云春将茶盏递给柳姨娘,说:“娘亲,您喝点水。今天,女儿真没想到,那个秋儿也是个不吃亏的。在佑安侯府,看着李婉娥隐忍悲愤的样子,女儿都觉得好痛快。只是,那个纪云夏,哎,明明有侯府千金不做,却偏要去做那溜须拍马的‘狗腿子’。也难怪父亲会偏疼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