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昊天执掌这两种基本规则，自然是强中强。
时与空本身就是密不可分的。
苏毅只感觉周围的空间在排挤他，非人的听觉，让他听到一些难以听到的声响，例如空间的移动。
空间挤压他的身躯，他修成天魔境，在这个世界上算是较为强大的体魄，可眼下也在发出哀鸣。
“空间规则，不差！”进入战斗状态的苏毅，不再嬉皮笑脸，冷酷的吓人，眼眸中有神火在燃烧，照应移动的空间规则。
“看我的吧！”苏毅缓缓抬起手臂，随后猛然朝着眼前的规则屏障一挥。
“咔嚓！”
由最基本的空间规则构成的无形屏障，在这一刻，被他一挥手给打破了。
他可以无视昊天规则，但不代表他可以让昊天规则失去效果，天地在这里，规则自然也在。
若想达到那种程度，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改变尘世规则，非得证得法身不可。
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法身。
不过这并不意味着，他对昊天规则束手无措。
“昊天....咦！”
突然，苏毅略微分神，天上的文曲星大亮。
与书院的一块石碑共鸣。
这才让他这个创造者也感受到了。
“无愧于夫子之名，我不过开了一个头，他竟然能够将后续的道路演化出来。”
浩然正气本身就是通天大道，不知多少世界有文修、儒道之类的。
但苏毅积累不足，只创造出浩然正气就难以继续下去。
若是过去个千八百年，他或许能给创造出一条完整的修行体系，但如今怕是不行。
而夫子却完美的符合了这些个条件。
毕竟夫子的原型可是那位孔圣人，在这个世界开辟文道也是正常。
苏毅的说道；“这个尘世又要多了一条修行体系，大抵是这样，不过我应该看不到了。”
作为最初的开道之人，他能感知到未来有关浩然正气的存在，大盛！
前所未有的兴盛，脱离念力雪山气海之道，走出全新的体系。
“哈哈哈，妙哉，妙哉！”苏毅仰天大笑，心情极好。
看着面无表情的天女，双手抱拳行礼道；
“我这浩然道，不，文道，新出现的一些神通妙法。”
“请昊天品鉴！”
“开！”
苏毅一声令下，浩然正气化作一柄神斧，携带开辟之势，辟向桑桑，可还没有接近她身前一尺便化作气团消散。
这是文术，以颂念文字沟通浩然正气以形成功伐之术。
发明这个文术体系的人，是一位专门钻研书本的书院之人。
一位在书院后山研究学问的老学究。
夫子将他创造的文道传授给他之后，他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。
原本要施展文术，必须要有明确的语句含义，才能激发出文术。
但是在这次改变之后，这位专门钻研文字的文士，忽然发现单个的文字也能激发出文术的效果来。
发现这一点后，这人也没有隐瞒，直接将这一点发现，传播给了自己所在书院。
经过书院内，各方教习和文士的研究之后发现，这是一种有别于战诗词的文术——被命名为‘字可通神’！
只是天下变化大幕的一角，这世上也不仅仅只诞生了‘字可通神’这一种文术神通。
其他如出口成章，唇枪舌剑，一挥而就，泼墨江山，玲珑棋局，五音谐律等等各不相同的文术神通，也都先后诞生在各处。
这些新奇的文术神通，伴随着浩然道修士间的交流，慢慢流传开来，也成为了天下读书人必修的神通。
并非只有夫子苏毅能够创造神通。
世间奇才千千万，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。
如今苏毅给了他们这个机会。
苏毅预感，一条超脱世间的大道即将诞生，在夫子手中，在千万书生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