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世勋能用这个来威胁她,倒让江瑶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勇气,他平平无奇,却能策划一场绑架令她丑态百出。
然后当着她的面大方承认,只希望她心里有数,若是有害向南知的打算,趁早收回去。
这种事情宋泽那个人渣永远都做不出来的,他做事永远只为自己打算,首先只考虑自己。
说完后沈世勋也没想多呆,江瑶跟上前,“沈世勋,你为什么要害我?”
“我为什么害你,你心里没数?”
至今想起来,沈世勋心里还有火。
一场豪门之间斗争策划的戏剧性事件,把他一个完全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了。
江瑶一颗心怦怦直跳,“是你我就放心了。”
与其让她一直不安,到处猜谁握着这件事,这件事什么时候会像个炸弹一样掉在她脑袋上突然炸开,还不如知道真相来得痛快。
“沈世勋,我当时的处境……我……我对不起,我跟你道歉。”
男人转头离开了,对沈世勋来说,过去的事他可以大方,只要江瑶对向南知真心就好。
毕竟向南知对她,那是推心置腹的好,真心把她当好姐妹。
——
见江瑶脸色有点不对,向南知低头看她,“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?”
“刘文丽,还是……”
“没有,茶楼这几天情况还好,丁雪以前在大茶楼呆过,帮了我不少忙。”
向南知点了点头,“凡事多留个心眼,丁雪毕竟是外人,生意上的事,谁都不要信,这是我爸跟我说的。”
“知道了,你这次帮我这么大的忙,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。”
“你说话真肉麻,我不跟你说了,我上楼了。”
向南知将蛋糕给她转头就按了电梯,江瑶看到她进电梯才进屋,向南知朝她摇了摇手。
楼上,男人已经洗完澡出来了,屋里没什么变化,就是桌上的蛋糕少了一大块。
卧室里没人,其他地方也没人,沈世勋一阵好找。
他坐下,看着面前的一块蛋糕,都快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了。
可蛋糕确实跟狗啃了一样,少了一大块……
能把蛋糕切的跟狗啃了一样,也是一种能力,这种能力别人没有,向南知一定是有的。
“老公,我回来了。”
向南知踢了鞋子,穿上了拖鞋,一件黑色礼服带着珍珠,脖子上挂了一串漂亮的项链。
男人赤着上身,腹肌的位置上隐隐还有水珠,一条短裤,头发半湿着,停在面朝玄关处的口子上。
向南知看到他这样,不自觉的脸红,她也发现了沈世勋一看到她就……有了反应。
面对面站着,她才换上拖鞋,那处不要太明显。
“跟谁吃饭了?”
“一个朋友,你先让我洗澡。”
“知知,你好香啊。”
向南知:……
“我们去卧室里好不好?”
他明明看上去挺正派的,那玩意儿一上脑,总让人觉得混。
向南知并不排斥,但她刚回来总得让她坐一会儿。
“沈世勋,我大着肚子好累,身上都没力了。”
她背靠着墙,男人将她的衣服往下拉,她将脸别开一点,“你能不能让我缓缓,不然我腿软,我站不稳。”
话音刚落,男人横抱着带她进了卧室,顺带着关上了门。
次日向景一给向南知打电话,让她中途回家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