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没有。”
他拉起来岱菏,瓜子花生撒了一地。转了一圈下来更像了。他拿自己袖子挡住岱菏半张脸,特别像是那天在戏楼包场的人。
合着他们家的丫鬟都能偷跑出来去包起来一座楼了就为了听一出戏。
“是你,那天包楼豪掷一袋金叶子的人。你在我们家当丫鬟都能挣那么多钱?就是家生子从小当差也不可能。”
这么说他还真说对了这京城上下怎么可能有比他有钱的人家。
“你花着我家的钱,公主一叫你就屁颠屁颠的去她那边,你对得起我们家吗?”
她花多少钱也是菁启的钱,不过是借他一个名号,瞧给他屈的跟真花他多少钱一样。
“不对,你不会是典当了什么东西得来那么多钱的吧!你还手脚不干净,不行我要去摄政王那里把你要回来。你这个死丫头。”
两人拉拉扯扯半天无人敢管,毕竟一个是富家子弟,另一个从小摄政王就待她与旁人不同,是夫人身边的人。夫人没了以后,摄政王更是待她不同。
“松开我,你快松开我。”
这情节总不是本来就有的吧!他没事整天往摄政王府跑什么。闲的慌不是。
“宿主,这怎么可能是本来有的情节,还不是你要跑出去听戏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这个听戏毛病的。”
这可能真是她的问题…可她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眼神好,还这么难缠。
“胡闹什么?丫头,摄政王让你们过去。”
菁启身边的人都称呼她为丫头。岱菏甩开昭六,赶紧整理一下头发抚平衣衫。见男主还是需要顾及一下形象的。
“你俩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