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言川在一旁看着显得有些无所是从,这些事情从小被教导应该是男孩子干的,现在让他在一旁看着倒有些不适应。
“不着急回县衙吗?”
他看着丝毫没有离开迹象的李清琼试探问道,他听说最近清河出了事,衙门应该很忙才对。
“才这么会儿时间,阿言就烦我了?”李清琼故作忧伤,眼神像只被丢弃的小兽楚楚可怜,声音听起来却像在撒娇。
“没有,只是觉得最近李县令应该很忙。不用在我这花这么多时间。”裴言川嗓音温吞,暗暗将膝盖的不适忍下。
“我就一个夫郎不在这花时间在哪花?”李清琼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裴言川听罢脸颊挂上两朵红云,板着脸嗔道:“在哪学的劳什子轻佻话?也不害臊。”随后强忍膝盖的酸痛逃似的径直走向里屋。
瞧着裴言川有些异样的步子,李清琼叹了口气,转身倒了盆热水端进里屋。
裴言川在榻上坐着手虚搭在膝盖上,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,不知是因为刚刚她轻佻的话语,还是因为酸涩的双腿。
“换季了,这些日子天气变的也快,腿是不是又疼了?”李清琼将热水放在床榻旁柔声问。
“没有。”裴言川低下头给李清琼留了个脑袋顶。
李清琼直接覆上裴言川的膝盖,不出意料感受到冰冷的寒意:“别逞强了,我是你妻主,是你可以依靠的人,难受就告诉我好吗?别一个人硬抗。”
懂事的孩子没糖吃,裴言川你知不知道?比起万事天衣无缝的郎君李清琼更喜欢会哭会笑,会胡闹的,会吃醋的郎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