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琼一躺便是半月,这半月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能干,裴言川在床边时可以同她说说话,偶尔逗逗他也到有趣。
时不时袁熙见会来和她说说案子的进度,其实凶手她俩都心知肚明,如今最为主要的就是收集证据。
还有一事李清琼很疑惑,不知为何小昭对她的敌意莫名消减了下去,反而比以前更加恭敬。那日她问起,小昭解释说是主子的吩咐,前些日子他家主子教育他说她既是他家主子的妻主,那她也算他半个主子,自然得恭敬点。
李清琼听罢笑嘻嘻的,她也算沾了自家夫郎的光。
半月过去,这日终于能下床了,华大夫帮她把支架和纱布拆掉,裴言川则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她身上的伤痕,这些伤前些日子可把她折磨的不轻,结痂的时候痒得不行可偏偏又不能挠,她只好不停的说话转移注意力。
“别看。”李清琼捂住夫郎的眼睛,“伤口挺吓人的。”
裴言川就这样被捂住眼,一动不动直到华大夫将所有纱布拆掉,李清琼将衣服整理好后松开手,对裴言川粲然一笑,轻松道:“好啦,现在又是健健康康的妻主啦。”
裴言川陪着李清琼笑,点点头:“嗯。”
半个月不能下床,更别说洗澡了,大多时候都阿言拿着毛巾一点一点给她擦的,她自然是又心疼又感动,拉过夫郎的手李清琼郑重其事说道:“辛苦了。”
“以后我得好好服侍夫郎,扫地、洗衣、做饭、洗碗、当牛做马报答夫郎的恩情,让阿言做世界上最幸福的郎君。”自从受伤以来李清琼嘴里跟抹了蜜似的,成天说这些腻味话,裴言川面皮都被她练厚了。
裴言川止住她:“别贫嘴了,成天这样说也不怕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