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知道,他没等来你妈妈活下去的机会,倒等来了江鹤洋夺权的机会,江鹤洋趁他不注意,杀了他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愿意帮他?”许安安问江鹤川:“你不恨我哥哥吗?我们家破碎,都是因为他的贪婪,他才害的我们家变成这样!”
“恨,”江鹤川说:“他害了你们一家,我恨不得他死,可是......”
他苦笑了下,继续说:“如果我不帮你舅舅夺权,江鹤洋也会弄死你爸爸。
江鹤洋想把他养大的江鹤洋,一旦坐稳了江氏集团总裁的位置,他肯定不会放过你和你爸爸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许安安哭着摇头,“为什么?我爸爸那么疼爱他,为什么?我不懂,我不懂啊!”
江鹤川拍抚她,“因为江鹤洋是个伪君子,表面上看起来正义凛然,可背地里,阴险歹毒。
如果你爸爸把公司还给你,你爸爸死了之后,他就能名正言顺登堂入室,继承江氏,你和你舅舅、你妈妈,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,毫无反抗之力。
江鹤洋那种阴狠的人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你爸爸的财产,必须由你继承,否则的话,他宁可杀错,也不会放过,你们会遭遇灭顶之灾。
当你舅舅和小姨联合起来,拿住江鹤洋犯罪的证据,逼迫江鹤洋退位时,江鹤洋已经完全疯了。
他眼睁睁看着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助手,逼迫他退位,却无能为力,最终崩溃,自残。”
“那我舅舅和小姨呢?”许安安颤抖着声音说:“他们被送进了哪个监狱?他们还好吗?”
简七爷说:“在监狱里,但是情况还算乐观,只要你舅舅和小姨坚持下去,他们很快就会出来。”
许安安哽咽着问:“那他们的仇报了吗?我舅舅和小姨,是不是都已经死了?”
“报了,”江鹤川低沉缓慢的声音,透着浓烈的愤怒和悲伤,“他们都死了,尸骨无存,被埋在乱葬岗,连个墓碑都没有。”
许安安呆若木鸡,脸色煞白。
“你舅舅和小姨被送进监狱的那晚,江鹤洋喝的酩酊大醉,被江鹤洋派去的人打晕,送往了国外疗养。”
江鹤川说:“他醒过来之后,江鹤洋又给了他致命一击,他在国内的势力,全部被江鹤洋清除干净。
那天晚上,江鹤洋的心腹秘密去找他,威胁他签订股权转让书,他没有同意。
结果被江鹤洋派来的人打断四肢,扔在乱葬岗,连墓碑都没有,更别说给他立牌位,让他入土为安了!”
“呜哇——”许安安失控的大哭,哭的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
江鹤川抱紧她,轻拍她的脊背,安慰她说:“安安,别难过了,我相信,他们在另一个世界,会幸福的!”
许安安趴在他怀里,哭了好久,才抬头问他:“老公......那我爸爸的遗物呢?我想把它们收回来。”
“好,”江鹤川温柔摸摸她的脑袋,“等你身体恢复之后,你陪我去把东西都拿回来。
我会把东西送回你家,交到你手中,让你和你爸爸妈妈团圆。”
“谢谢你!”许安安流泪说:“真的很感激你,老公!
我从没像今天一样庆幸,我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婆,还有两个善良美丽的老公,我真的太感激你了,老公!”
江鹤川说:“我和阿衍、阿瞬是亲兄弟,我们都姓简,我们是血脉至亲,我们理该互帮互助,你不用客气。”
“嗯!”许安安擦擦眼泪,“老公,我饿了,你喂我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