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安安虽然心慌意乱,但她信任江鹤川。
江鹤川这样说,她便相信江鹤川。
江鹤川陪她坐在沙发上休息,简七爷则吩咐佣人,将客厅打扫干净。
佣人擦完地板和桌椅,端来茶水和零食,退下去。
简七爷和许安安在沙发上坐好。
江鹤川摸摸许安安的后背:“瓷瓷,你累不累,要不我陪你回房间休息吧?”
“不累,”许安安摇头:“你放心,我不怕。”
她握住简七爷的手臂,冲他甜甜笑着撒娇:“阿修才是最重要的,你别把我扔在家里,我不放心。”
简七爷看着她娇嫩纯良的笑颜,再想到昨晚简时修出车祸受伤,他心中悲痛交加。
他拍拍许安安的手,温言软语说:“没事的,有我陪着你,别担心,我们一家都会平平安安的,别害怕。”
“嗯,”许安安偎进他的怀里,轻声说:“我知道了七爷,我不怕。”
简七爷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乖。”
“爸爸、妈咪,我不怕。”江鹤川搂住许安安,冲简老爷子说:
“爷爷,阿影和阿修都是我弟弟,我是家长,我必须和他们一起共患难,您放心,我绝不会离开简家,也绝不会丢下弟弟们不管。”
简老爷子感激的连连点头,“阿修真懂事,真孝顺!”
“我们简家有福气!”简七爷欣喜又骄傲的说:“有阿九、阿卫和阿凌,还有咱们的两个小孙女儿,以后咱们简家肯定更加兴旺昌盛!”
许安安偎在江鹤川怀里,仰脸冲他粲然一笑。
江鹤川低头吻她:“傻瓜!”
她是他的命。
失去她,比剜掉他半块肉还令他难受。
许安安冲他俏皮的吐舌头。
江鹤川揽着她的肩膀,与简老爷子继续聊天。
两人说话时,江鹤川特意留了心,观察周围的环境。
这栋豪宅占地巨大,四处戒备森严。
即便是简家自己养的私兵,也不够。
可见江鹤川这位爷爷,平日里防贼一般,防范的多严谨。
从简七爷嘴里知道,简家有钱,可钱都花费在了慈善捐款上。
简七爷做生意赚的钱,除了维护简氏集团正常运转,剩余的钱财,全都投资进军政界和娱乐圈的产业了。
简七爷不舍得花一分钱。
简家人口少,吃穿用度,都有专人负责。
简时修从小锦衣玉食,对简家的情况了解甚少。
可即便他知道,他爷爷是一个很节俭的人,他依然义无返顾的报考了军校。
原因是,简家的教育制度和普通富贵人家截然不同。
普通富裕的家庭,家里养的保姆,月薪五六千,年底会按劳取酬,领一部分补贴家用。
但简家不一样,他们家雇佣的保姆,都是签过死契的,每个月只能领一份固定工资。
简七爷是简家独苗苗,他父母早逝,是简家老太爷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。
他对简家忠心耿耿,视简家如同自己的家一样,对简家毫无二心,简老爷子当然是知道的。
简老爷子也曾试图改变简七爷的教育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