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李前进早上四点半就来敲响宋依棠的门。
宋依棠打开灯，看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，有些惊讶这么早。
她不知道要那么早就去，想开门让李前进进来等，但李前进坚持在外面等她，就是不进门。
宋依棠见状加快洗漱速度，害怕让李前进等久。
李前进打着手电，带着宋依棠翻过两个小山头，还没到鬼市就看到远处有一偏亮着的地方。
“那就是鬼市了，里面都是人精，待会儿你跟紧我。”
鬼市不是没有女人去过，但里面还是男子占多数。
宋依棠点头跟在李前进身后。
鬼市不大，全是一些猎户售卖野货，看到有客人纷纷起身吆喝。
宋依棠发现大部分人的口音都是她们这边的，很少有其他口音的人。
就在这次白来的时候，宋依棠眼尖观察到鬼市最深处，有一群人围着闲聊，面前也没有售卖东西。
宋依棠扯了扯李前进衣服，她问：“那是干什么的？”
李前进摇头说，“没去了解过，我上次没看到过他们。”
李前进也不知道宋依棠执着鬼市的原因是什么。
但看她好奇，他提议：“你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，我去打听打听。”
宋依棠点头，找了个面相看着和善的摊子，蹲下去和老板搭话。
李前进确认宋依棠安全后，才走向那群人。
那群人见到李前进过来后停止聊天。
“兄弟看着挺面生啊，第一次来？”
李前进憨厚一笑，随即和几人聊起来，他透露自己过几天要返城，听人说鬼市好东西多，就来看看有什么能带回去的没。
几人得知后，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兄弟，你还不如看看那些小摊，哥几个这的东西可不是小玩意儿。”
“是啊，你上别处看看去。”
几人听了后表现得十分不屑。
李前进还是没放弃，几个回合下来就和几人聊到一块去了。
李前进再次问几人做的什么买卖，几人再三犹豫下还是透露。
“这东西你城里人看不上，是专门卖给残疾娶不到媳妇的人。”
“看你这样也不像缺媳妇儿的人，你还是去小摊子看看去。”
就算是迟钝的人，也能听出这几人做的什么买卖。
“我前几次来咋没见你们？”
为首的人回他：“前段时间上面刚被清查，管得紧就没来。”
李前进点头，再多聊几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。
三人看到李前进离开，目光追随他身影。
其中一人担心，问出声：“老大，你不怕这小子是……”
“怕什么，哪家公安出任务还带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娃？”说完就示意大家看向宋依棠。
李前进和宋依棠转向另外一个小摊，摊子卖的全是资本家上缴的资产。
有许多西洋玩意儿，一下就吸引了宋依棠注意力。
李前进察觉到几人的视线，也没急着和宋依棠透露。
“不过说实话，他身边那女娃子，看着细皮嫩肉的，感觉能卖不少价钱。”
“瘸子，你跟着他们两，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那女娃给绑来。”
“行！”
宋依棠在一个卖草药的摊子停下来，简单问了价格，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。
一棵草竟然能卖几十块的高价？
叶寿林看到宋依棠，惊喜大叫：“徒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