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就好?
当谢清晏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,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。
幸世邈并不急着压上去。他一手桎梏住谢清晏的双腕,一手随着他的目光一起在谢清晏身上游移,时不时轻点几下。
幸世邈眉眼低垂着,眼尾微微上扬,或许因为是恰到好处的阴影,显得他嘴角不怀好意的弧度格外勾人。
在齐京中,许多人都说谢清晏变了,狠厉,冰冷,不留情面。
可谁能想到这样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会因他的触碰而灼热,羞涩,顶着红红的脸,微眯着亮晶晶的眼,祈求他的蹂躏?
她声音又娇又软:“幸世邈...”
这世间没有比谢清晏更乖的小狗了。
她也是想幸世邈的...毕竟这三年中,两人几乎日日苟合,人的心可以被驯化,身体也可以...
正如此时,幸世邈只是玩味地打量她,她就觉得难耐。
谢清晏没来由地觉得手腕脉搏处发痒,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,只有要被他蹂躏时才会有——似乎她的血液都饥渴难耐,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,最后都奔涌到离他最近的一处...想透过她的肌肤贴近幸世邈微凉的手指。
她的血液欲求不满,所以报复似地让她浑身酥酥麻麻地痒,于是她的大脑也跟着起哄——求他,求你的神,求他践踏你。
不,那不是践踏,那是恩赐,是拯救。
“幸世邈...我不怕,但是...”谢清晏支支吾吾道。
幸世邈知道她说的是孩子,已足三月,更何况他会尽量轻些。
“臣教过殿下,小狗的第一要义是什么?”
现在想来,当初被关进宗正寺本义是要学习天地君亲师,三纲五伦,可后来幸世邈日日来给她授课,硬是挤得宗正寺的讲课师傅没了用武之地。
可幸世邈教的都是些什么?
谢清晏耸了耸微红的鼻尖,逆道:“是听主人的话。”
她知道这答案不对,但她想看看幸世邈生气。
为了被惩罚而忤逆,这是只有受虐者才懂的乐趣——那可是神明,神明都会因微渺的你而起伏,你多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