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现在我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，你的选择还会是这样吗？”
宋海河声音苍老道。
和宋海河谈话会使人不自觉忽略他的年纪，他永远显得那么的精力充沛。
“是！”
这点是毫无疑问的，他需要解开他身上的谜题，还有往死咒的问题，这几天他的胸口的异样越来越明显，在不修炼的时候心神总是莫名的低落，甚至脑海中会产生伤害自己的想法。
他清楚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宋海河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，缓缓道：“如果现在我另外一个选择摆在你面前呢？”
见林凡一脸茫然的样子他不答反问道：“你对两族战争是怎么看待的呢？”
“当前人族的形势并不乐观。”林凡几乎是脱口而出，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。
“人族的综合实力在万族之中只能算的上是中等，外族强者的数量是我们的几十倍甚至更多，上一次的万族大战我们能做到以少胜多已经极为不易，在那场战争之后直到现在，当年我族中的顶尖强者已逐渐老去甚至是陨落。”
“如果现在外族开启万族战争，我们还能重现百年前的辉煌吗？”
说到后面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：“这一天或许已经不远，大武修炼法的出现将加快战争节奏，外族不会给我们成长的时间。”
听了他的话宋海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色，他眉头皱起：“你会不会对我们人族太没有信心了点。”
林凡摇了摇头：“我说的还不是最坏的情况。”
“嗯？那最坏的情况是什么？”
“我们无法消弭城市等级间的隔阂，又有生徒会在侧，最坏的情况就是外族会先从内部瓦解人族的战力，然后从内部分裂我们。”林凡缓缓道。
宋海河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，林凡的话一针见血道出了未来万族战争中最有可能演变出的局面，而这番话却是出自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人口中，直到此刻，他才深知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位智力超凡的少年，若是好好培养，说不定将来会在万族战争中发挥作用。
他心中爱才之心越发浓郁，一脸温和道：“学府从今年开始在四大系之外另筹建了一个预备系，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各大前线战场，编入官兵编制。”
他耐心的解释道：“预备系的学员未来将在艰苦卓绝的环境下与外族奋战，能够进入的学员都是万中无一的，所以，预备系的学习内容包含了另外四系，将由四大系的宗师授课，当然也包括古文系，和你的选择并不冲突，我的意思你明白吗？”
听到这儿林凡开始明白宋海河的意思，说了这么多，无非是想让他进入这个学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