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女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，随即问道：
“你确定他一定会活过来？”
李杰也因猫女这一举动冷静了下来，一脸正色地说：
“我不能向你做出任何保证。
我只能说......如果酒神因子是真的，理论上来说他会活过来。”
猫女眼皮连跳数下，心里非常纠结，默默地将酒神因子递了过去。
李杰打开瓶盖将手指伸进去确认了一下。
没错，是酒神因子。
“其实这件事不需要我参与进去，你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李杰将酒神因子还了回去。
这一招以退为进。
只要给布鲁斯·韦恩灌下酒神因子，再给他来一支抗毒素，事情就成了。
简单到任何人都可以完成。
区别在于，这件事要是由李杰来做的话，可以获得一些意外的奖励。
猫女听到李杰的话后却是身子微微一颤，眼神变得紧张起来。
她是所有人中最希望布鲁斯·韦恩活过来的，可这件事却又没有勇气去做。
万一失败了呢？
她承受不起这样的结局。
“李，这个办法是你提出来的，我希望由你来完成。
另外，我需要你来帮忙说服其他人。”
猫女讲道。
其他人？
知道布鲁斯·韦恩就是蝙蝠侠、并且已经感染成为丧尸的总共就只有四人。
除了李杰和猫女外，剩下的就只有戈登局长和阿尔弗雷德。
尤其是阿尔弗雷德，他是韦恩家庭的管家，是看着布鲁斯·韦恩长大的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情同父子，这件事必须得阿尔弗雷德的同意才行。
......
“什么，你们想要杀了韦恩？”
和预想中的一样，阿尔弗雷德在听到这个计划后显得非常激动。
情绪已经到了暴走边缘。
猫女急忙解释：
“不，不是杀了韦恩，而是要救他！
抗毒素可以清除韦恩体内的丧尸病毒，酒神因子可以让他复活！”
“复活？
塞琳娜，你能保证这个办法一定会成功吗？”
阿尔弗雷德质问道。
塞琳娜怔了一下，旋即摇了摇头。
阿尔弗雷德接着讲道：
“这么说是不能。
韦恩少爷虽然感染了病毒，但是他就在那里。
如果你要杀了他的话，那他可就真的离我们而去了！”
塞琳娜像是受到了打击，身子微微一颤，险些摔倒在地上。
阿尔弗雷德却是越说越激动：
“还有，谁说酒神因子能够让人复活的？”
塞琳娜扭头看向李杰。
阿尔弗雷德马上向李杰发出了质问：
“先生，你有证据能证明酒神因子可以让一个人复活吗？”
李杰露出笑容说：
“这件事我也是听说的，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来验证它是否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作用。”
“实验？
怎么实验？
谁会愿意拿自己的命冒险？
况且，酒神因子就这么一点，用了可就没有了。”
阿尔弗雷德发出一连串的质问。
李杰笑容不减地说：“阿尔弗雷德，请你先保持一点冷静。
不要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韦恩你就失去了理智。”
“好吧，我会让自己冷静下来的。
不过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深呼吸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猫女突然来了精神，兴奋地叫道，
“酒神因子是小丑的，小丑身体里也有酒神因子。
只要我们杀了小丑，就能知道酒神因子是否能让人复活了！”
阿尔弗雷德听到这话后怔了一下，干咳一声说：
“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。
如果酒神因子能够让小丑复活的话，那就也一定能够让韦恩少爷活过来。”
李杰所说的办法也正是这个。
做为同样吸收了酒神因子的人，李杰已经确定它拥有让人迅速康复的能力。
现在也非常想知道它是不是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。
小丑是一个不错的实验对象。
杀了小丑，李杰还能爆出一堆装备来。
四个人里面有三个都已经同意了这个办法，现场就只有戈登局长沉默不语。
以戈登局长的性格，他是不会轻易杀害一个人的。
哪怕这个人是小丑。
戈登局长也希望他能够得到法律的审判。
可现在这个世界不一样了。
法律？
人们已经不会再遵守以前的法律。
或者说以前的法律体系随着世界末日，早已经土崩瓦解。
就算是戈登想让小丑受到法律的审判，现在也没有法院和法官呀。
“不如我们举手表决吧。
少数服从多数。”
阿尔弗雷德提出了一个看似公平的建议。
实际上，他是不给戈登局长反驳的机会，好早点开始对小丑进行处决实验。
“同意用小丑来实验酒神因子的请举手。”
阿尔弗雷德说完就自己先举起了手。
猫女紧随其后。
李杰也跟着举起了手，并看向面色沉重的戈登局长：
“局长先生，你呢？”
戈登局长抬起头来紧皱着眉头讲道：
“你们心里应该清楚，这么做是不对的。”
“或许吧。
可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才行。
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布鲁斯·韦恩。
怎么，难道你不想让蝙蝠侠重新活过来吗？”
李杰给戈登添了一把火。
“上帝呀！
我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！”
戈登举起了手，做出了一个有违自己郞心的决定。
哥谭市需要蝙蝠侠。
李杰这段时间扮演蝙蝠侠确实很成功。
可他毕竟不是一位真正的蝙蝠侠。
如果蝙蝠侠能够活过来，戈登愿意为此做任何事。
“看来全票通过了。
那么......让我们开始吧。”
阿尔弗雷德难掩脸上的喜悦之情。
接下来的问题是谁来做这件事。
戈登局长首先拒绝执行这个任务。
对于他来说已经做了一个违背良心的决定，不能再做第二个。
阿尔弗雷德是布鲁斯·韦恩最坚定的支持者，可他现在却表示自己太老了。
猫女不是小丑的对手。
这么轮了一圈后，杀掉小丑的任务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李杰的头上。
李杰自然也乐意去执行这个任务，不然怎么爆小丑身上的装备？
“吱。”
房门打开，躺在床上的小丑立即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。
被注射了两支忧郁毒药之后，这些天对小丑来说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中一般。
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着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