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本是一体，你是我，我便是你，归来吧！”
灵皇后一步步走向姜芫，杨凌不得不出手，挡在了她身前。
“人皇？”灵皇后顿时大怒，左手抬起双指一凝，一道剑气从指尖射出，“你敢贪人皇传承，找死！”
杨凌挡下那道剑气中，心中也是大惊，看似简单的一道剑气，竟然有如此威势。
若是此人全盛时期，自己恐怕也不敢轻言能与她一战。
只是如今她神魂残缺，还是少了一些威胁，不是杨凌的对手。
剑气被挡下后，灵皇后轻咦了一声，似乎对杨凌能挡下她的剑气很是诧异。
“是你盗取了陛下的皇陵，否则世间无人能成就人皇。”
“不是，我以人间信仰之力成就，与先秦人皇无关。”
“人间信仰，你居然走通了这条路，那为何不登仙界？”
“仙界之路已被我斩断，人间再无人可以登临仙界，我只要这世间永远再无仙人。”
“哦？好气魄，两代人皇都不曾做到的事，你竟做到了？”
显然灵皇后是不信的，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，一道通天的光柱，欲要突破苍穹。
可那道光柱终究是没能突破，仙界之路果然被封死。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灵皇后连说三声好。
“此人与你是何关系？”
“她是我母亲，今日我不会让你融合她的神魂。”
杨凌的坚决让灵皇后迟疑了片刻，眼中的光芒散去，恢复了本来的模样。
那是一张与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，就连母亲也是一阵失神，太像了。
“千年了，陛下封印我千年，只为了今日能活过来，你挡不住的， 哪怕你是人皇。”
似乎是忌惮杨凌的强大，灵皇后不再起势，而是平静的与他交流。
“哪又如何，就算舍弃人皇真力，我也要护住母亲。”
杨凌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，已经超越了当日他斩断登仙路之时，浑身被人间之力包裹。
“人间之力果然很强，可我并非来自人间，对我来说，一切都是徒劳。”
“试过才知道！”
一道道印记落下，杨凌使出平生所学，只是似乎对灵皇后无用。
一步！
一步！
灵皇后从杨凌的攻势中走出毫发无伤，走向姜芫所在的地方。
杨凌不明白她为何执意要如此，已经来不及多想，但人间之力是无法阻止她的。
姜芫很淡然，走到这一步，她似乎已经明白，这便是自己的宿命。
渐渐的她飘向空中，身上泛起了皎洁的白色光芒，平和而安详。
“母后，你！”杨凌顿时大急，以为母亲已经放弃。
“阿凌，这是娘的宿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