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了家，便打开手机找到张楠楠的微信，也顾不上时差了，便按了和他的视频通话。
“怎么啦？我这里还是大清早呢。”
“你最近怎么样？有没有物色女人？”
他大概刚洗完澡，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和我对讲，“没啊，冯一朵那个女人来了啊，天天缠着我。”
“哦，她有没有什么异样？”
“异样？没有啊！怎么，她和你们说了有什么事么？”他挤着眼睛贼眉鼠眼的说，好奇害死猫，不知道嘛。
“哦，没有就没有，我只是问问。你们在美国，异国他乡的，照顾好自己，也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。”
“哦，她没什么。就是最近总和我吵着说什么梦境重叠。我看过盗梦空间，知道那个是什么，现实中再重叠也是在梦里，一下不就醒了，有什么的。”
“什么？梦境重叠？”我听到了新的内容，警惕一下提了起来。
“哎呀，就是她说她最近做梦总是一重又一重，她看了电影盗梦空间，觉得自己的梦有问题。你说可能吗？真是，电影和现实都分不清楚。”
“她有没有说一般都是什么样的梦会重叠？”
“这个倒是没问她，这么神经质的东西，我可不关心。我每天学术论文都看不完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