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份协议，是樊小姐的意思？”鬼炎眯着鹰眼抬头看向对面，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着协议。一下一下的，就像跟心跳的速度一样。
星忬依然抱着小喂不动声色，低头不语。
一旁的莫墨轻笑，带着磁性的声音说：“我的意思，就是小离儿的意思。我只是想为小离儿争取最好的结果。”
“哦？樊总不觉得这份协议是多此一举吗？”这些条约，都是针对他以后想要跟樊离在一起而要承担的后果。
但他对樊离可没半点兴趣，更别说跟她在一起了，这份协议根本就是一堆废纸。
樊默到底什么眼光？竟会觉得他会喜欢上樊离？
“鬼总既然觉得多此一举，那就赶紧签了吧，反正也不碍事，我只是为我妹妹求个安心。”
“签是可以，不过……”
莫墨无所谓地耸耸肩，眉毛一挑，毫不在意的接话，“不过什么？鬼总有什么就说吧。”
“这协议不应该是单向的，而是要双向。比如这一条，甲乙双方解除婚约后，乙方实习期满后，甲方不能以任何理由将其留在甲方公司上班。”
“然后？”莫墨没听出来这条协议有什么问题。
“后面要加一句，乙方也不得用任何理由留在甲方公司上班。”鬼炎修长的手指在协议上一划，指尖停留在一行字上，点了两下。
莫墨点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“还有这里，‘甲乙双方解除婚约后，甲方不得干涉乙方生活，更不能干涉乙方的任何活动。’后面也要加一句，‘同样，乙方不得干涉甲方生活，更不能干涉甲方的任何活动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