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音道是什么东西？”
书生忍不住悄声问了一句。
“这音道啊，自然是……”王胖子的解说刚起了个头，李凡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……你笑什么？”
王婷兰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凡。
“没，没什么，只是想起些有趣的事情。”李凡捂着嘴，若无其事的止住了笑容。
书生还没反应过来，后面的胖子和瘦子好像也忽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，两人脸上都变得奇怪了起来。
眼看着快要憋不住笑，这两货转身就溜了，李凡很快就听到远处传来的笑声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下王婷兰生气了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笑什么，但总觉得他们非常无礼，她气哼哼的丢下一句“神经病……”，走了。
小莲回到城墙上，见到李凡在那很没品的拍着书生肩膀大笑，眼神也变得像是在看神经病，有点不想接近。
“哈哈哈……啊，这不是我的好徒弟嘛，来来来，给师傅检查下有没有受伤……”
“起开！流氓、色鬼……”
李凡笑够了，摆了摆手收起了玩笑，认真的看着首战得胜的少女，眼神变得温和了起来，“小莲啊，你真棒。”
“哼，那是当然……”
少女伸手打开李凡想要揉她脑袋的魔爪，神采奕奕的坐回到了观众席上。
比武直到太阳下山才结束，夜里，李凡一行人早早回到张山订好的客栈，准备好好休息一番。
吃过饭后，小莲把李凡赶出房间，打来热水洗漱，把自己弄得香喷喷后，才把他放了进去。
虽说两人一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，但同睡一间房，今夜还只是第二次，李凡把自己收拾好后，就躺到了躺椅上，没有耍流氓的去和小莲同床。
这反而让小脸羞红的小妮子有些错愕，她还以为李凡又要抱着她睡觉呢……
“小莲啊……”熄灯后，李凡靠在躺椅中，朝着黑暗中的内屋低声道，“其实你没必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的……真的。”
“要你管……”
黑暗中传来少女的轻哼。
李凡笑了笑，手里摸着大腿上的狗子和小铜豹，合上了眼睛。
这两妖精白天一直藏在他的刀鞘里，直到晚上才被他抓出来吸妖气，现在都一脸懒洋洋不想动的样子。
窗外的月光打在躺椅上，照亮了李凡略带笑意的睡颜。
床上的少女侧头看着他，嘴里无声的呢喃道：“笨蛋……如果我不能追上你，就只能回娘娘身边了……坏师傅……就不能多教我一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