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柱描述完这一切，脸上，依旧是云淡风轻。
好像他所说的事情，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。
只是，一件平常可能会发生的小事。
“畜生，妈的！”
李明恨恨的说道。
“可怜这个女人了，只是到山上，采个风，本来是享受生活的事情，没想到，却遭此大劫。”
“真是可怜之极！”
苏然在一旁听着，心里也有些难受。
毕竟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“你杀了她，然后把她丢到了乌河，你就没有想到过后果？”
“想过..可是，那是后来的事情了，”
李二柱挠挠头。
“俺知道，俺杀了人，可能今天不会被发现，但是明天或许就要被你们找到。”
“所以，俺将那些个帐篷、项链啥的，都带回家，藏了起来，”
“然后就下山打工去了...”
“去年，过年的时候，俺才回来，在村里一打听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“俺这才留了下来，没想到，还是被你们发现了。”
说到底，李二柱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只是，
女孩的生命，却再也不能回来了。
“吴岩，将笔录给他，”
“签字之后，就带下去吧！”
苏然摆摆手，语气沉重，似乎对于此事，不愿意再次提及。
既然，案子已经水落石出。
那么，再纠结过去，也就没有意义。
苏然在心中感慨。
“哎，做警察，就是这一点不好。”
“查小案子的时候，希望来点大案子，来证明自己的能力。”
“可真要是碰到了这样的案子，又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，受到伤害，”
“真是难上加难！”
...
夜色，似乎也感受到苏然的无奈。
淅沥沥的，天空竟然下了小雨。
看向窗外，李明喃喃的说着，“这场雨，似乎是心中苦闷。”
“只是，那女子的身份，一直没有确定。”
苏然点点头。
“所长，案子虽然破了，李二柱最后肯定也会受到惩罚，只是，现在还不知道女人的身份？”
“咱们沪市，没有接到失踪女性的案子吗？”
“有是有，但是体型年龄之类的，全部都不相符合，一一排除了。”
“那么，极有可能，她并非是本地人，”
“可惜呀，即便是下了一场小雨，也无法洗去最后的迷雾。”
最后的迷雾，自然是这女子的身份。
“这么说吧，咱们把范围再扩大一些，先和工商局联合一下，看看这三年之中，沪市的公司，有没有失踪的白领，然后将日期什么的确定，查一下，应该会有一定的线索。”
那女子，背着这么大的背包。
并且，按照李二柱来说，女子身上带着的，只有零食，而没有做饭的工具。
可见，她并非是专门旅游的人，
一定是附近的白领，趁着休息的功夫，来到这山上露营罢了。
“好，所长，我现在就去联系。”
“算了吧，李明，你还是早点下班，回去休息吧，今天折腾坏了。”
“所长...”
“嗯？”
“其实跟着你，真的学会了很多，一开始，你刚来人民路派出所的时候，我对你还有些偏见，现在看来，在你身边，我成长了太多太多，所长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苏然的记忆，也瞬间回到了刚来时候的样子。
那时候的自己，生性比较内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