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白雪的神情上，苏然便可以得出。
出大事了！
而且，一定是命案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沪市第一人民医院，发现命案了、”
苏然心里一紧，他不是担心别的，正是挂念秦天琦。
因为秦天琦，也是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，情况不明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有没有线索？”
白雪看了一眼李明，似乎有些难为情。
“哎呀，都这个时候了，你看我干啥，到底是什么案子，所长都急死了！”
白雪抿抿嘴，“是咱们的老熟人，范文洁。”
“啊？”
...
沪市第一人民医院内。
警戒线早已经拉了起来。
浩浩荡荡的人群，都被挡在外边。
无论是看热闹的，还是医院的职工。
都被这道线，拦了起来。
而组织好这一切的，正是秦天琦。
苏然迈着沉重的步子，穿过警戒线。
“所长，你来了。”
迎面走来一人，正是徐云。
“怎么回事？秦所长呢？”
“老所长没事，我们几个也是下了班，商量着来看一下老所长，可没想到，话只是说到了一半，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。”
“死者是？”
苏然还是不敢相信白雪的话，准备亲自问一下知情的徐云。
“死者，是周某人。”
“周某人？”苏然眉头一皱，这名字，好像有点耳熟？
“对，就是所长你之前，抓到的连环偷车案件的贼头，他之前不是被你用车子..不，不是，他之前不是出了车祸，只有半截身子吗？在我们同志的监管之下，一直在沪市人民医院监护室里，进行治疗呢，这才刚好一点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，”
“原来是他！”
“还有...”
“你小子，说话怎么大喘气，有什么发现，一口气说完。”
“还有，之前那个记者，范文洁，她也...”
“死了？”
“嗯，死了。”
言简意赅，两条人命。
无论是之前怎么刁难，或者是质疑苏然。
可现在，终究是死在了医院，
“她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据现场掌握的一些资料，好像，好像还是和所长你有关系。”
“什么，又和我有关系？”
“所长，你还是去看看现场吧，老所长正在那里等着呢。”
“好吧！”
苏然点点头，身后跟着李明和吴岩。
现场，一片惨状。
鲜血，染红了被褥。
消毒水的刺鼻味道，掺杂着，更具有冲击力的血腥味。
直冲苏然的鼻孔。
秦天琦早已经在此等待了。
此时，距离那一声呼叫，大概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。
“所长...”
“苏然，你终于来了，赶紧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