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雀哥，我必须要严厉地批评你刚才的行为。你自己说吧，有没有认识到错误？”
雀哥并未作声。
林凡音继续教育着它：“且不说我供你吃供你住的，就是谁你也不能这么搞偷袭的吧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，搞得我现在心脏还‘砰砰砰’的乱跳呢！”
“你有什么事好好说，君子动口不动手啊，下次不允许这样了，知道没？听清楚没？”
“我的肩膀都被你那爪子给差点抓伤了，你要是把我搞受伤了，最后受灾的还不是你吗？”
“要是我没法给你喂食物了，你是不是得饿死？”
林凡音越说越夸张，越说越离谱。
雀哥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唉，真是雀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啊。
翌日，林凡音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电话中，对方自称是万亿集团的员工，而且还是她原所在部门的负责人，叫苟歌。
林凡音差点笑出声，但她还是努力忍住了。
怎么不是苟帝接成姬的班呢？这位苟歌是新来的吧。
林凡音不方便在电话里问太多，在听明白了苟歌的邀请后，她便答应道：“行，没问题，我等会可以去万亿集团。”
苟歌在电话里用极度娘娘腔的语气说道：“行行行，那您到了就来找我。”
出门前，林凡音并没有刻意打扮自己，哪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拥有几千万票子的人。
她还是极其低调的穿着旧衣服去了万亿集团。
刚进公司大门，就有人认出了她，便上前来和她寒暄了一番。
而后，她也并没有急着去找那位叫苟歌的人。
林凡音去了洗手间，在经过那条走廊时，她发现那里多了一些装饰，像是企业的文化墙。
出于好奇，于是她驻足观看，这时她才发现，成姬已经被挂在墙上了。
再看看成姬形象照下边的文字，上面写着几个看上去就显得非常了不起的头衔。
什么“xxx公司董事长”啦，“万亿集团综合部部长”啦……
但林凡音觉得，“秘书”这个头衔最适合她，也和她目前干的活最贴切。
“哟，这不是……凡音吗？你来了？诶什么时候来的，我都没发现。”
一位头发苍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出现在林凡音身边，她是万亿集团年纪最大的“员工”，加入万亿集团的时间和林凡音差不多。
已过七十的她不需要在万亿集团打卡，但她每天几乎按时上班班。
她也在万亿集团投了几百万，和销售部的一些大爷大妈一样，之所以来上班，也是为了守住自己的那笔棺材本吧。
林凡音扭头看向她，笑道：“是呀，王姐姐，我回来看你们了。”
“哎哟，真的啊？”
事实上，她早就知道老板要林凡音回来做场公关文案的事。
但在面对林凡音时，她却能演出一副自己啥也不知道的模样。
不愧是连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奖项的人。
“对呀，哈哈哈哈。”
林凡音在这个“老妖精”面前，自然是不会演戏的，她除了开下玩笑外，并不想和这位老太太有过多的攀谈。
要知道，这老太太在万亿集团的风评可并不咋滴。
但无奈，谁让她深得老板的心呢，所以，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林凡音找借口离开了那条走廊后，上完厕所就去找到了苟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