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，老沈既然这么有诚意，你这些飞机我们洋航集团打包要了。回头问一下洋航货运和津门货航有没有需求。分下去就得了。改成货机，客机确实也没太大需求。”
“那行，这个事儿完了，咱说第二个事儿吧。”
“那个小陶，你先出去吧。把外面金融集团上市部的人喊进来。”
“好的冯董。”
“冯董那我……”马凡问道。
“你在这坐着听着，学着点也。”
“老冯说得对，小马你得听听。这以后在资本市场上都是要知道的。”
“得，我听二位的。”
陶正出去把外面上市部的人叫了进来，两边人正式开始谈了换股持股的事儿。
“老沈，说说吧，现在在这的都是专业的人了。”
“你让我说能说出个鬼啊，这是我们财务部股办的让他们说。”
“各位领导，按照国资委对燕航集团下达的考核指标，燕航股份被确定为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试点单位。按照我们的设想，从燕航股份角度出发开展换股持股的操作。其实这只是一个通俗的说法，更专业的一些说法就是股票互持，按照双方的股票市价来进行等量作价换持。”
“我是洋航金融集团上市部的，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。首先国内上市的航空公司不在少数，民营的也是有几家的，奶航，冬夏，都是纯民营企业的上市公司。还有很多在新三板和创业板上市的。为什么你们不考虑他们？”
“首先，从我们前期的调查来看，奶航也好，冬夏也好，他们的本身民资力量目前也存在一定的资金链紧张的问题，而且他们公司的股价目前也是下行的态势。第二个，因为燕航股份除了在A股上市之外，我们在h股也有上市。从国内目前来看，除了国资航空，只有洋航股份在A股和h股上市了，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进行双市场互换。两边都不会亏。”
“贵公司目前的股价也是一个下跌的态势，这一块贵公司有什么措施去拯救么？”
“近期我们会购入一些飞机，同时刚才谈到的旧飞机的处理，相信这些都会刺激市场股价的拉升。而贵公司购入飞机的消息一旦发出，相信也会有一定的提振市场的作用。”
“从实际操作手段来说，贵方准备如何操作？”
“首先我们作为发起方，会向证监会提出申请，按照流程，证监会应该会向你们发出问询或者是别的什么，具体的这个我们还在研究流程。但是实际的操作可能就是划定一个基准日，然后按照基准日的收盘价我们进行股份计算。目前我们预测是洋航股份持有燕航股份3%的股份，至于我们持有洋航股份的可以按照股价进行作价到时候具体计算。”
“具体的问题我们没有了，但是具体我们也需要进行测算，可能没办法当场答复给你们。”
“老冯，这个事儿呢，肯定是一个比较长期的事儿。先把这个调子定下来吧。你让你的人去算算，我们也要算算具体的情况和远期收益，你看呢？”
“我觉得可以。大的方向先定了吧。你还有啥想跟我们谈的？”
“还有就不是咱俩谈的了。让下面市场的人去谈吧。其实咱们两家的合作更多的不还是在航空市场方面么。”
“洋航技术和你们燕航技术不考虑合作一下了？我们的技术资质有的可是你们都没有的啊。”
“你有啥我们没有的？”
“飞机喷涂你们有资质？”
“这……咱有么？”沈青转头问旁边的人。
“咱好像真没有……每次都是委托出去。”
“啊，那这个可以谈。但是我今儿没带燕航技术的人过来，回头让他们下面接触接触？”
“小章，通知一下洋航喷涂工程，和燕航技术那边对接一下，谈一谈啊。”
“好的冯董。”
“你还专门弄了个喷涂公司？”
“你以为了，国内现在有多少公司能做飞机喷涂啊。我肯定要单起一个公司啊。不过你放心，算是洋航技术的子公司。资源都是共享的。不过说好，不上门，你们飞机自己飞过来。”
“你当是装修了，还上门。”
“那行，咱的任务玩成了。我觉得这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谈判了吧。”
“那肯定啊。”
“来，赶紧把文本整理出来，我和沈总签个备忘录，别溜溜谈一下午最后啥也没留下。”
“好的冯董。”
集团总办的速度还是很快的，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文本整理了出来，其实也没什么太多内容。无法就是两个人在会上说的一些合作的方向，弄了一个合作备忘录。然后冯董和沈青两个人签上字。这玩意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法律效力，你听名字，备忘录啊。就怕你到最后我带着人去你门上你忘了这个事儿了，要是想谈，这个事儿那就还能谈谈。要是不想谈……那大家面子上也都不好看，商业信誉这个东西对于国资也好，对于洋航集团这种大型产业集团都是非常重要的。谁也不想丢脸。
“行了，正事儿完了。晚上你老冯准备怎么安排我？”
“就你那小猫的酒量，还想怎么的。给你两瓶啤酒你就不知道北在哪了。小马都能把你办了。”
“嘿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，晚上我非得跟你碰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