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马凡啊，老雍给我打电话了，告诉我可是捡了个宝贝，你过来是中心经理吧，一年就能上中心经理肯定是能力不错了。好好干，回头转正的时候我给老雍打个招呼，定了得了。”
“科总说笑了，都是领导抬爱了，我就是低头干活的”
从刘科办公室出来，隔壁是陈德。
“德总您好我是马凡。。。”
马凡突然发现陈德看起来好面熟，好像自己当初面试的时候那个睡着的面试官，以至于自我介绍都停了下来。
“哈哈哈马凡，是不是觉得面熟啊，江城那次就是我和老雍过去的，妈的头天晚上和洋航那帮孙子喝酒给我灌多了，面试我都快睡着了哈哈哈。”
难怪，马凡当时觉得雍爷旁边那个面试官一直打瞌睡，感情是头天晚上喝大了。
“老翟和小超他俩出差了今儿不在，你等他俩回来再去吧。哎呀当时我就觉得你不错，还想把你要过来了，结果老雍死活不放人，不过没事，现在也算是过来了。见过刘科了没？”
“见过了德总，科总在办公室。”
“行，好好干，你们bp虽然是不如你在招聘那么实权，但是咱市场部好赖小400人，谁不得听你们bp的，没什么大权力，但是这个管人的经验咱在这可是招聘得不到的。回头你转正的时候，我给老雍打电话，高低给你一个mA2。”
mA是洋航集团通用的管理干部标识，后面用数字表示级别的高低，从1到16，代表洋航集团不同层级的级别，1和2基本上就是中心，基层干部，3和4是部门级别的，5和6算公司领导层级，7-9算是板块领导，10往上那都是集团领导了，洋航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是mA16，总裁是mA15。
拜完了大码头，牛莉陪着马凡在整个市场部走了一圈，把各个中心经理的小码头拜了一遍，华夏的规矩就是这样，到哪山就得唱哪山歌，没有不拜码头就直接进来干活的，那叫不懂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