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离开的柳漾后边。
招待所内。
“……凡哥……不……带……嘛……”
“让你撩拨……哥哥……今天晚上……要把你灌……瞒……”
“……哥哥……你……拿手机做什么……”
“拍拍，看看……”
“……我也想要……”
“明天早上拿一部就是了，我包里有多的。”
次日。
见好闺蜜没回学校。
柳漾有些担心了。
找了个隐秘地方打电话。
“……漾漾，帮我给老师请假，就说我肚子不舒服……”
“可以啦，昨晚上就说了让我带你去卫生院，现在早上去，又耽误课了。”
“一天的课，不碍事啦。”
“一天……老师肯定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就那肥婆，只要送特产给她，就和颜悦色，我柜子里面还有一套护肤品，忘记拿到宿舍去了……
送给她算了，以后，省的肥婆找我们麻烦，就说我们一起送的。”
“送给那肥婆？不值得吧。涂到那脸上，浪费了。”
“漾漾，第一次见到你说话这么损呢……好啦，送了吧，让她少烦，省了多少事啊，挺划算的。”
“好啦，仔细想来，是划算，早知道这样，以前就送了。”
挂完电话。
从好闺蜜的柜子里面拿出来。
装好来到办公室。
挺好，就肥婆一个人来到了办公室。
见到柳漾，肥婆面无表情。
“柳漾同学，你来这做什么？”
“……老师，听说今天是您的生日，我和燕妮一起买的，送您的。”
她听说过，不找个借口，这肥婆还会扭捏一下。
多待一分钟，都觉得恶心。
还是尽快送了吧。
“记错了记错了，下个月才是我生日呢。”
说是那么说，还是没把东西推回来，但也没放到柜子里面。
“老师，您对我们这么好，我们想早点表表心意，您就收了吧。”
“……以后可别这样了，既然你们是第一次送，那我就收了，下次可别这样送了……老师也不白要你们的，来，给你。”
递过来两只一块钱都不值的水笔。
“好好学习！考出好成绩，老师会更欣慰。”
“会的。”
“燕妮怎么没和你一起来？”
“肥……老师的话，燕妮身体不舒服，去外面卫生院看病了，想请一天假。”
“成，知道了。”
一送。
白天上课，总感觉肥婆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和蔼了许多。
不过，一想到办公室里面的场景，也恶心了一整天。
回两只笔是什么意思？
本来想把那两只不值钱的笔丢了。
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
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。
看到好闺蜜走进教室，柳漾松了口气。
下课后。
“燕妮，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哟，有事要提前去医院。”
“会的呢，漾漾，那肥婆今天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啦，只要以后不再烦我们，还是挺划算的。”
“对的对的，咦，你又换了新手机啊，好像和凡哥哥的一样耶。”
“……上次见凡哥换了这种手机，觉得挺好看的，下午的时候，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，便去市里买了一部一样的。”
“早知道这样，让你帮我带一部就好了，怪好看的。”
“让凡哥给你买啦，肯定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