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副厂长嗯了声，走了。
也不等人通知，傻柱立马让马华生火，准备开始。
很快，第一道菜，就完成了。
傻柱亲自动手，留了一小半，剩下的大半，分成三份，每个菜碟，根本没多少。
但，傻柱摆盘后，却是精致起来，瞬间变得高大上档次起来。
刘岚人都看傻了，本还想问，傻柱为什么一份这么少的，可看到摆盘后的样子，刘岚闭嘴了。
这，看着，就像她吃不起的样子。
马华也一样着傻了：“师父，你这么一摆盘，我感觉我都不配吃它了。”
傻柱笑道：“人家外国人，西餐厅，都是这么搞的，精致昂贵。”
刘岚一脸钦佩道：“傻柱，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昧下这么多的呢，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，厉害啊。”
“份量少，是节俭，你懂不懂，不懂，别乱说话。”傻柱没好气道。
刘岚不由笑了下：“是是是，是节俭，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傻柱：“上菜去吧。”
刘岚没再多说，用托盘，端着，上菜去了。
菜一上桌，每桌的厂领导，都呆了下。
精致的摆盘，太让他们意外了，特别是，份量就那么点，这怎么看，怎么想，都不像轧钢厂大厨的作风。
有人没忍住，先夹了口：“太难吃了。”
然后，他又夹了第二口：“好难吃啊。”
“难吃得要命啊。”
他：“这么难吃，我替你们全吃了吧。”
同桌的领导，那个不是人精啊，个个动手夹了一筷子。
才发现，泥玛，上当了，这货睁眼说瞎话。
再想夹第二筷时，却发现，那货已经把剩下的，倒他碗里了。
“这么难吃，我替你们吃了吧。”
“抢食你还这么假腥腥，你要点脸行不，好歹你也是个领导啊。”
那货吃着：“脸又不能吃，我要它干嘛。”
杨厂长，娄董事，李副厂长，三人自是同一桌。
因为有他们在，他们这一桌，自没人这么不要脸。
但，也是一人两三筷，就没了。
娄半城动了下嘴，意犹未尽的道：“咱们厂的何师父，厨艺果然厉害啊，并且还懂西餐厅的摆盘，要不是知道他是咱们厂的，我还以为是外宾馆的大厨到了咱们轧钢厂呢。”
杨厂长顺着，也夸了句。
李副厂长则是别提多开心了，傻柱又给他一个惊喜。
而后，每上一道菜，都是一下子光盘了。
一帮人，不由抱怨，菜少了。
李副厂长见此，站起来道：“不好意思啊同志们，这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我们节俭点，轧钢厂全体同志，就能多吃点。”
“所以，还请见谅啊。”
这话一出，在场的，自是只能称赞李副厂长。
很快，菜上完了，每桌，都只剩一桌子菜碟。
李副厂长趁机，直接发起投票，最后，没人反对，给傻柱提到六级。
杨厂长，娄董事，在这种大势下，也只能同意，傻柱从八级提到六级。
这事，很快，娄晓娥就知道了。
下班时，傻柱在轧钢厂门口，遇到了许大茂。
一见面，许大茂就大笑道：“傻柱，人傻了吧，被降职了吧，当不成领导了吧，我说你只有半天当领导的时光了，没说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