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思云根本没想到司夜寒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回答，整个人惊呆了。
就连旁边的苏怜儿也都目瞪口呆，但随即她回过神来，忍不住“噗嗤”的笑了出声。
司夜寒这张嘴可真的是太毒了，哪怕她当年可以怼遍整个花界无敌手，此时都不由甘拜下风。
她抬头去看面前的姜思云，果然看见姜思云脸色一片煞白，泪水终于忍不住蓄上了眼眶。
这一次姜思云倒不是装可怜的眼泪，是真真正正的被羞辱了之后愤怒的眼泪。
“司夜寒，你欺人太甚。”
她终于也顾不得在司夜寒面前伪装出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，只是愤怒的大喊一声，就狠狠的一跺脚，捂着脸哭着跑走了。
随着姜思云离开，苏怜儿才忍不住抬头看向面前的司夜寒感慨一句：“你这嘴也太毒了。”
虽然说的好像是吐槽的话，但苏怜儿嘴角的弧度怎么都遮掩不住。
看着她一肚子坏水的模样，司夜寒却只是嘴角的宠溺更深，低声道：“不是你说的吗？要我帮你怼回去。”
苏怜儿想了想，好像真的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她看着司夜寒，突然觉得，被人这样无条件宠着的感觉真好。
的确，上辈子喜欢她的仙君和男妖很多，但是无论他们哪一个，都只是喜欢她柔弱无骨的样子。
无论遇上了什么样的事情，她必须先要表现出柔弱的样子，才能够激发出对方的保护欲，才会为她出头说话。
可是司夜寒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