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，清北校园披上了晨光。
冬去春来，户外的寒冷消退，终于到了不用穿厚衣服的日子，随着雾霾的消退，燕京迎来少有的晴空。
罗尧日常跑步结束后，拎着五公斤的日常燃料二锅头往数院机房跑。
为了不引起围观，罗尧把标签撕了，看起来像一个矿泉水瓶，而非一大瓶酒。
在校友们看来，罗尧和韦神一样，喜欢拎一个更大瓶的矿泉水，是罗神超越韦神的标志。
在某平台上，甚至有鸡贼的商家开始卖罗尧同款二锅头塑料瓶的运动水壶，据说销量正在持上升趋势。
如果某一天更大范围的人知道罗尧喝的是牛栏山二锅头，是不是二锅头也要成爆款去了。
早睡早起神清气爽的罗尧，含笑加快了脚步，对即将面对枯燥的研究工作，罗尧充满了激情。
游戏比赛训练外加身体锻炼，学习和科研的积极性明显提高了。
工业软件项目中罗尧负责的方程推导与程序实现，因为效率的再提高推进的更快了。
项目组对罗尧目前的进度很满意，发出了内部通报表扬和五千块的以资鼓励。
五千块的奖励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，作为野生研究员，罗尧已经达到极致。
流体力学的方程推导中最难的部分是N-S方程，这和罗尧现在自己所研究的部分开始产生重叠，精力终于可以集中在一个点之上了。
由于有助理教授韦神带，罗尧现在能在高端机器空闲之余获得使用权。
当然，那是人家的下班时间。
在对湍流问题研究进展不大的情况下，罗尧把注意力转向目前求解极为困难的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上。
现在手头的实例是来自江北航空航天大学风洞实验室里的实际数据，方程的求解，是为了建立机翼附近可能造成机翼剧烈晃动的湍流模型。
湍流作为航空业最大的风险，获取更精确的求解结果，有助于消除这样的风险。
作为非线性方程，通过某些新的理论，让近似值越来越精确，成了无尽的研究内容。
罗尧明白“前途是光明的，道路是曲折的”这样的道理。
前人在这个世纪难题上已经研究了超过两百年，除非有突破性的思维，否则进展不会大。
只要能够把精确度再提高，并形成一套的理论体系，就是一个研究成果，就是小突破，随着突破越来越多，必将迎来。
本着这样循序渐进的推进，罗尧是做好持久战准备的。
持续性的高强度脑力工作，让罗尧的消耗越来越大，他走到机房外，眼看四下无人，举起塑料瓶持续喝二锅头补充体能。
随着燃料进入体内，罗尧迅速恢复了体力，这台车又能开始高强度持续性工作了。
和即将被淘汰的燃油车一样，罗尧开始感叹自己现在面临的能源消耗困境。
第一阶段的脑力提升持续时间太漫长，现在的他身体效能还太低，只能通过消耗酒精的方式维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