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离开朝堂，皇上说留步。
凤凌霜难得安分守己，她真的留步。
之后陪着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登临九重塔。
他问有什么感觉？
凤凌霜思忖片刻道，“会当凌绝顶，一览众山小，这感觉，让人如屹立顶峰，难以拒绝。”
皇帝看着坦诚的小丫头，他问，“你可知，寻常人说这番话，很快就没命了。”
“听皇上的意思，臣女不寻常，是否？”
“哪怕是文武百官，即便是权臣也没有你这般胆大包天。”
凤凌霜笑，“是皇上要问，臣女不过是实话实说，也好像没什么不妥，站在山峰上，站在大风大浪之中，人也可以感受到这种波澜壮阔。”
皇帝也不追究了，继续问，“那还有其它吗？”
凤凌霜继续浑不怕死回答，“臣女看见这天地浩大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这么好的世界，会生生不息吧。”
她站在高处遥望，也不知看见了什么，或者说想到了什么？
按理说，很多女孩子，在少女时代里会情窦初开，会眷恋一点柔软心意，会追逐一个人，然后确定这是一生。
可她不仅仅怀着这点柔软，更甚想去更远的地方。
她要去上界，这份心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坚定。
她怀着别人不敢想的事，还大放厥词说，我会这样做。
东宇皇帝看着小丫头问，“你相信有人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