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元初望着天际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凤凌霜去往灵蕴碑所在地，她站在高高的石碑下面，夕阳光下的石碑，直指云天。
琉璃塔问，“主人来这儿干嘛？”
“无聊走走。”
“你心事重重的，可是在为什么事担忧？”
“说不清楚，心里感觉不好。”
“是担心你师尊？”
“不是。”
师尊，如今能找他麻烦的人没几个，她不担心。
凤凌霜转身继续走，她找个人少的地方，自己坐在树上发呆。
琉璃塔叹气，“你这是找不到地方落脚了，非得找这么个偏僻地儿爬树？”
“我在想为什么沧澜大陆会被当成废墟？”
“这还能为什么，多半是灵蕴枯竭，能人者甚，总有一两个反骨在无意中窥探天机，然后做出预示。”
凤凌霜秀眉微蹙，“你说的倒也不无可能，天机，无非是大道深处，最极之地，我翻书上说有无上界，据说，在那片界域之后就没有世界了，故谓之无上界，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地方？”
“有。”琉璃塔很肯定回答。
“你如何知道？”
“我要是说，我是上界来的，主人信吗？”
凤凌霜挥手一撩，她看着挂在半空中的琉璃塔问，“你上界来的，这么弱吗？”
“之前不是跟主人说了吗，遇强则强，主人你还不够强，所以我就很弱鸡。”
“这还是我的错了。”
“额，也不是你的错，不过，主人说的无上界，我也听说过，那都是大帝真仙古神之类能到达的地方。”
“还真有这样的地儿？”
“有，主人有天一定能到达那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