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林轻言更加舒适了。
她贝齿咬着下唇，才没有再发出声来。
涂个药的功夫，两人竟都是满头大汗。
终于，顾瑾珩把她的裙摆放下来，药膏递给林轻言：“回家自己涂。”
林轻言没接，再次眼泪汪汪：“我自己涂的时候都好疼。”
怕他不信，她还补充道：“昨晚贺文渊就是把药膏丢给我，让我自己涂。我自己涂药不方便，涂的时候就会不小心弄的很疼，非常痛苦。你手法好，以后你给我涂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他不可能在明知上药对他来说有多难熬的情况下还答应下来，“你可以让你妈给你涂。”
“不行，包括我妈在内，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这么自残，他们知道一定会伤心死的。”林轻言道：“告诉林宛然倒是无所谓，可她是个坏蛋，她看到我受伤不给我再来上一刀就不错了，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给我上药。”
顾瑾珩：“……”
林轻言泫然欲泣：“你不答应就算了，我确实不该强人所难。反正我伤的也不严重，不涂药也没什么。顶多就是好的慢一些，会留下丑陋的疤，也没什么的。”
顾瑾珩咬牙：“我来。”
林轻言还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消失无踪，那速度快到……顾瑾珩几乎以为刚刚她的眼泪汪汪是他的错觉。
他嗤笑一声：“还挺会耍手段。”
“我不管，反正你都答应了，你就不能耍赖。”林轻言笑意盈盈：“何况，我就算耍手段，也只会对你耍。说白了，人家就是想要每天都能见到你嘛。”
她的话，让他心里一紧。
她想每天见到他吗？
他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。
只要她想，即便他忍耐些又何妨。
于是他把药膏和其他医疗工具全部收了起来。
林轻言则是一直盯着顾瑾珩某个隐秘的部位一眨不眨，好像又……
这都几次了，怎么还行？
不虚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