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回想了一下后，指示官惊讶地瞪大了双目，“你跟姜南是什么关系？”
顾倾洲：“他也算是我外公吧。”
“你外公?怎么可能？！你外公不是季远山吗？”
顾倾洲：“omega转化针也出自x生物。”
联合署四十几年前就怀疑x生物用活人做试验，派了姜南过去调查。
姜南接了这个任务后就失踪了。
顾倾洲又跟指示官透露了一些。
指示官怎么也没想到姜南竟然被人强行用针剂转化成了omega。
指示官：“那个给姜南注射omega转化针的人是季远山？”
“是。”顾倾洲微微颔首，“我已经查到了大半地下实验所的位置。但是我并没有进入实验所的权限。”
“如果我能销毁联合署的数据库，或许就能得到权限了。”
指示官：“你想让我们怎么配合？”
顾倾洲：“提前转移保存数据，制造数据库被毁的假象。然后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。”
指示官思考再三，反问道：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“x生物要是倒了，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顾倾洲：“他威胁我，我不想被威胁，仅此而已。”
指示官不敢轻信顾倾洲，用了最新型的测谎仪。
测谎仪上的各项数值越高，说明说话人越紧张。
平常人说话时，就算没有撒谎，数值也会因为紧张上下波动。
指示官又问了顾倾洲一些问题，测谎仪上的数值竟然从始至终没有变过。
指示官没见过这么心如止水的人，一度以为是测谎仪坏了。
一连换了三个测谎仪，测出来的数值都是一样的。
指示官不禁感慨道：“你面对我，不紧张吗？”
顾倾洲礼貌地看了指示官一眼，“我为什么要紧张？”
“我可是联合署的最高指示官。”一般面试者见了他都会紧张的，指示官第一次见顾倾洲这种和他说话完全没有情绪起伏的人，不禁有点好奇。
“小伙子，你不会是x生物派过来的机器人吧？”
顾倾洲面无表情道：“不是。”
指示官越看越怀疑，“你没有人类该有的情绪。”
顾倾洲：“我有。”
指示官：“你怎么证明？”
顾倾洲掏出手机拨通了别墅的座机。
徐烨正在厨房给江兰予做午餐，听见客厅的电话铃后，急匆匆地关了火，跑到客厅接起了电话。
徐烨刚“喂”了一声，就听见对面那人说：
“你让予予接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