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一步站起身来，将南梦小鸟按在位置上，然后结果杯子，装满水地给她。
南梦小鸟手足无措，懵懵懂懂的接过李凡递过来的水杯。
她从来没想到，原来还有这么贴心的领导，和她那些朋友所说的完全不一样。
又是请下属吃饭，就是专门给她递水。
和白帆这位社长一比，她朋友的那些上司，完全就如同苛刻的魔鬼。
没注意到南梦小鸟的脑子里，在胡思乱想。
白帆也给自己盛满一杯水，坐下来问道。
“感觉怎么样？你作为通话员，其他公司对我们事务所的态度如何？”
虽然刚才南梦小鸟的通话过程，全程都是在外放状态下，白帆也能听见。
但他更想知道，和其他公司亲身交谈的南梦小鸟的想法，有些东西不单纯是语言能表达，一些细微的语气，语境之间的联系。
只有当事人，才能够清楚的感觉到。
南梦小鸟停止脑海中的妄想。
顿了一顿身形，有些迷茫。
“态度如何？”
眉头轻皱着说。
“感觉其他的公司，似乎对我们事务所的重新运营，既没有什么好感，也没有什么厌恶……”
“就是那种无感的态度，如果拥有拿得出手的艺人，那就继续合作，如果没有，也不会特地因为我们，而降低标准。”
“宾果！”
白帆打出一个响指。
“没错！当前事务所在他们眼里，就是处于可有可无的状态，多一个不多，找一个不少。”
“有没有我们都无所谓，我想这主要还是因为，在老社长活跃的时候，事务所的规模都始终不大的缘故吧，名气也没怎么打响。”
“在业界的眼里，或许只是一个单纯历史悠久的小型事务所，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。”
南梦小鸟非常纠结，虽然社长大人说的没错。
但是在她的眼里，曾经捧出过母亲那样国民偶像的事务所，绝对没有那么一无是处。
看着她纠结的模样，白帆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小鸟你没必要这么纠结，放开心态，毕竟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只有你母亲、老社长那一辈才清楚。”
“我们作为他们的继承者，应该把这一切都当做挑战，勇敢的去面对，然后攀上曾经的巅峰，甚至超越那个巅峰。”
“嗯！社长大人，我一定会努力！一定会让业内都传遍事务所的名声！”
南梦小鸟重重的点头，她也被白帆的话语给激励到了。
“好！保持这个气势！”
“接下来，继续工作！今天的目标是，将名单上所有的公司，全部都打一通电话！”
“好的，社长大人！”
两人继续辛勤的工作，当太阳慢慢落下。
明媚的阳光也不再刺眼，被暗红色的夕阳顶替。
中途又经历了两三轮休息，名单上的电话也终于打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