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楚墨轩听杨悦这询问，愣了一下，回道：“在c手里，啊不，明着在c那儿，其实还是在b手上。”
杨悦问道：“懂了不？”
楚墨轩额了一声，有些没转过弯来。
杨悦继续道：“d要来买A手里的版权，但是联系不到A，于是找到b，b表示版权已经高价卖给了c。”
“d于是找到c，c表示很为难，这是自己的重点项目，d很喜欢这个项目，表示愿意出高价，最后c开价1000万，d爽快答应了，签约，1000万打给对方，请问这1000万，最后进了谁的腰包？”
这么一打比方。
楚墨轩彻底弄明白了。
“你的意思，这版权签给了网站，等于是被人家白嫖。”
杨悦点头嗯了声：“还不算太笨，这就是典型的左手倒卖右手，赚钱的永远是资方，而倒霉的永远是最弱势的一方。”
“现在你说这合约能签不？”
楚墨轩想也没想，立马道：“不能签，绝对不能签！”
李义山此刻发信来问：“能告诉我不能签约的理由吗？”
杨悦回信：“抱歉，除了电子版权，其他版权，我都已经出售了。”
楚墨轩见到这回信，诧异问道：“你这是做什么，为什么要骗他？”
杨悦告诉道：“有些事情是行内潜规则，还是别说破的好，大家都懂的，这只是借口。”
楚墨轩哦了一声。
此刻办公桌前的李义山皱了皱眉头。
他立马道：“别闹，你一个新人作者，怎么可能有路子出售版权，这版权兜售还是要交给专业的公司团队才行。”
杨悦回信：“抱歉，我就是艺人，我有的是路子推销我的版权，就不牢贵公司操心了。”
李义山嗤一声嘲笑。
公司同事瞧见他嘲笑，忍不住好奇：“李组长，笑什么呢？”
李义山指着电脑屏幕笑道：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自大，爱吹牛的作者。”
“他居然说自己是艺人，有的是路子兜售自己的版权。”
“扯呢，要真是艺人，还用得着在网上写小说。”
“我看他就是想吊高了卖自己。”
同事纷纷嘲笑起来。
“不是吧，都穷的要靠写小说续命了，还好意思吹牛。”
“现在的作者哦，我们平台给他们一口饭吃，就真当自己牛逼上天了。”
“这作者谁啊，写的什么书啊，也好意思吹牛皮。”
李义山告诉道：“就是咱们早上吵的不可开交的《聊斋》。”
“什么？”
大家大吃一惊。
纷纷围观过来。
一见杨悦的回信。
纷纷吐槽。
“这小子真会吹牛皮。”
“这版权是他想卖就卖的吗？”
“不想签版权是吧，就别签约了。”
李义山感慨一声：“我再劝说一下吧，年轻人嘛，好高骛远一些，很正常。”
“等他版权烂在手里的时候，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了。”
李义山立马qq上劝说杨悦：“没有团队帮你，你是卖不出去版权的。”
“别说你是艺人，你有路子。”
“你要是艺人，还用得着写书？”
“明星在舞台上随便一站，就是几十万的演出费了，谁还看得上网络小说这点订阅费啊。”
“奉劝你还是把合约签了吧。”
杨悦直接回信：“麻烦给我非独家协议，谢谢。”
李义山瞧见这话，不由道：“还挺懂行的。”
楚墨轩就不懂了，询问道：“什么是非独家协议？”
杨悦告诉道：“就是只签约电子版权的网文协议，授权给他们连载的，订阅费大家按照合约分摊，所有版权还是归作者所有，作者有权把书稿发到其他平台上去，再签其他非独家协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