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老者一直以科技为他们的信仰，他们相信科技到了极致可以无所不能，因此，古老者从小的心念就是科学至上。
可如今撒托古亚让古老者去信仰自己，以获得窥探支配者的本质，真正的看到什么是不可之物的模样的能力，还是让贝瑞留犹豫了。
即便是贝瑞留再不相信科学能够抵御支配者的权能，他也从未有过自己会去信仰一名支配者的想法。
这对于古老者来说太过于荒谬了。
这一刻，贝瑞留犹豫了，哪怕答应的话语就在嘴边，好像下一刻就会从嘴唇间吐出，可他依旧没有去做。
他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一名信仰者的样子。
他无法接受。
可那股对于知识的欲望太强烈了，像是胸中燃起的火焰，烧的他胸口发烫，烧的他的信念摇摇欲坠。
撒托古亚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脸上挤出无数种古怪神情的贝瑞留，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的泥土因为撒托古亚眨眼而不断掉落在地。
而贝瑞留的旁边还不断的有冻鱼从洞口掉下来，可撒托古亚并没有着急吃。
双方就这么在黑暗的洞穴之中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我……”贝瑞留小声的说道。
“信仰你需要做什么？”这几个字从贝瑞留的牙缝中挤出来，像是说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