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脑海的第一张脸是“玉立婷”,像初升的朝阳,从地平线“跃然”跳出海平面,让我从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过来,尽管脑袋与全身还有酒未散尽的不适感。
我希望她只是我的幻觉,而不是真实的存在。如昨晚下肚的酒,挥发在虚无的空气之中。因为有时候,心中装着一个人,就像胃部残留的酒,总是不会让人太舒服。
思念是会呼吸的痛,残酒后的心酸总是带着点惆怅。作为靖城的过客,相见不如不见,长痛不如短痛。现在忘了她,是对彼此最好的结果。
关于昨晚的一切记忆,我想把它封印在了心底,像《渔夫的故事》里的渔夫,把魔鬼装进了瓶子,重丢进大海。
一路南下的目的,是为了暂时离开都城。离开,是为了更好的回去。在这个东方欲晓的时刻,我在做着一场“脑海的哲学试验”——忘与不忘,相见或不见,这都是一个问题。
但是,情感,有时就像“洪水猛兽”,或像“滚滚滚长江水”,不是你想忘了,就可以忘了,你想不相见就不相见了。像一种宿命般,你我终究还是相见了。
这又是幸福的开始,还又是痛苦的起点?
为什么司马光要写下:
“相见争如不见,
有情何似无情。
笙歌散后酒初醒,
深院月斜人静”?
为什么仓央嘉措,
又要写下:
“你见,或者不见我
我就在那里
不悲 不喜
你念,或者不念我
情就在那里
不来 不去”?
谁曾想,从昨晚初见玉立婷开始,就已经改变了我前半生的“命运”。
18.4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