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然道：“你要说什么，在暗示我她们背后站着大量有权有势的男人？”
贾黛黛道：“不，我是在告诉你，这就是现实，揭开了确实很恶心，但一定会这样。因这世界上大多数权力掌握在男人手里，大多数财富掌握在男人手里，那么女人只能这样。”
李然皱眉：“你跟我说话到底在不在一个频道上，我根本不关心这些。而且你只看到了那些成功的男人有多辉煌，你咋不看看大多数流浪街头的是男人，大多数蹲监狱的也是男人，最走投无路的那群人，永远都是男人。我只想知道她们有没有犯罪？”
贾黛黛道：“你是在为男人鸣不平吗？你是想说因为男人承担的更多，所以理应得到更多。女人因为为社会付出的少，所以不配得到那些？可这是社会没有给女人拼搏的机会，女人更多要照顾家庭，要生儿育女，难道这不是牺牲，不是贡献。就算她们犯罪，也是你们男人逼的。”
李然第一次感觉到贾黛黛不可理喻，胡搅蛮缠，完全没有逻辑。
“既然你不能好好说话，那就算了。我会自己查下去的。”
说完，李然起身就走。
身后响起贾黛黛嘲讽的笑声。
李然回头瞪了她一眼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贾黛黛哼道：“笑你天真，笑你气量小。”
天真李然认，男人至死是少年，这是男人的浪漫，女人不懂。说他气量小，他就不服气了。
“我怎么气量小了？”
“我这么说你，你就受不了了！这刚才只是让你提前感受一下，你要面对的境况。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没人愿意招惹姐妹会吗，不是惹不起，而是不愿意招惹。招惹她们，不管输赢，都会惹上一身骚。你能接受这些吗？”
李然皱眉：“难道就没有道理了？是非黑白总是能分清楚的吧！”
贾黛黛哼道：“说你天真，你还真是天真。这世界什么时候讲过道理，黑白什么时候分清楚过？你要跟她们讲道理，她们一定会跟谈现实，你跟他们说现实，他们跟你讲人情，你跟她们讲人情，她们又会跟你扯法律。你跟她们永远不可能在一个框架下对弈。所以还是算了，不要去自找麻烦。”
李然立刻想起网络上一股是非不分的歪风邪气，眉头一皱：“如果我一定要查呢？”
贾黛黛道：“那你就要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。首先先背上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声，承担着这种污名，接受各种不可理喻的指责，最后即便成功了，也会被认为不近人情。”
想想确实可怕。
贾黛黛又道：“如果真的要查，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李然道：“你说。”
贾黛黛道：“如果你是打算靠这件事扬名，我劝你不要做。如果你真的只是出于正义感，那么最好找一个女人出头来做这件事。用女人来对付女人，唯有如此，你才能安心查案。”
李然心中一亮，这倒是个办法。
但是找谁呢？
他认识的女人中，最厉害的是红姐那批人，但让五仙门参与进来，她们未必肯，而且名不正言不顺；官方系统中，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黄巾长缨。此人现在正在锦官城督战，总部派遣的调查团临时队长就是她。难道总部找她出面，也是因为她是女人？
贾黛黛道：“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线索。南郊的古殿斋你可以查查，那里是她们在西都市一个据点。”
李然道：“谢谢，我会去查的。”
贾黛黛又道：“最好不要自己亲自去。她们现在恐怕盯着你呢。”
李然道：“谢谢提醒。”
出门之后，立刻跟老七联系。
“七哥，这会方便吗？”
“方便。”
话音刚落，李然就出现在老七的房间。他在酒店的房间，人在床上，床上还有一个女人。
李然郁闷：“你不是说方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