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第二天。
夜峰解蛊的事情没有跟别人说,只有夜寒墨知道。
夜寒墨让青山等人守着他和花媛住的院子,不要让任何人打扰。
花媛带着两人进入了空间。
夜寒墨要作为花媛的助理协助她做手术,所以花媛让他和夜峰都换了消毒的衣服。
花媛又把龙骨拿出来一分为二,给了夜寒墨半截让他点燃了给夜峰闻,而她拿着另外半截到了南疆太后待的地方。
她不知道南疆太后和庞稠两人说了什么,此时两人神色都十分的平静。
他们看见花媛出现,知道要开始了,南疆太后的脸色有了一丝的苍白。
庞稠抓住了她的手,对她笑了笑。
花媛把两人的穴道点了,以防万一。
她点燃了一块木炭,然后把龙骨丢在上面,神色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后回了手术外间。
等她换好衣服消了毒进入手术间的时间,夜峰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。
他不知道花媛要怎么给他拿出蛊虫,但夜寒墨知道。
他这段时间没少在网上看关于给脑袋做手术的资料。
花媛又扫描了一下夜峰脑袋里的蛊虫,发现它团成了一团。
花媛想应该这就是沉睡了吧!
她对夜峰笑笑,“您放心,一切很顺利,您休息一会儿。”
说着她给夜峰打了全身麻药。
夜峰本来还想回她一句的,可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。
“开始吧。”花媛安慰夜寒墨道:“你放心,只要蛊虫不醒,这就是一个小手术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夜寒墨道。
而此时的京城。
八百里加急已经送达京城。
北辽,南疆和大夏本来三国相邻,现在其它两国统一兵马一起向着大夏进攻。
再加上南疆本来就善蛊毒,虎峰军的副将郑天又没有夜峰父子的指挥能力,几天下来,连连失了两城,这还是因虎峰军作战能力强的原因。
皇宫的议政殿里,大夏的皇帝坐在金銮殿上看着文武官员,他的脸色铁青,眼底尽是担忧与愤怒。
他没有想到南疆和北辽会同时对大夏发难,也没想到堂堂虎峰军没了夜家人的指挥竟然这么不堪一击。
“诸位爱卿,如今虎峰军节节败退,大敌当前,不知尔等有何高见?”皇帝沉声道。
听到皇帝的问话,底下的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皇上,微臣认为不宜硬碰,还需派遣使者联络北辽和南疆。”
“无稽之谈,我堂堂大夏国,岂能怕了他们。”一武将说道。
“话虽不错,但现在连虎峰军都败退下来,还有谁能阻挡敌人的入侵呢?”
大家一下都沉默了。
“父皇,儿臣愿意前往边境抵御外敌。”赵春生站了出来跪下道。
“末将原前往边境。”刚才说话的武将也道。
皇帝犹豫起来。
这时,有人道:“不如再让夜家的人试试?”
所有人都看向说话之人,等他们发现说话人是赵春博的时候,本来想反驳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其实他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,可皇帝好不容易把夜家人手中的兵权接过来,如果再还回去的话,岂不是成了笑柄。
皇帝闻言抬头脸色阴沉地看着赵春博。
自从他这个四儿子病好之后,他就允许他上朝了,包括五皇子,在解决了疫情之后就解除了他的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