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楠忍着头疼连夜去找了许昭的公寓。
许昭很快给她开了门。
刚进了门许昭就开始脱衣服。
南楠呼吸一窒，觉得嗓子里都冒着火气。
她伸手按住了许昭解着扣子的手，声音带着点儿无措和茫然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许昭笑了下，那笑浮于表面，一看就是不走心的讨好的笑。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？”
南楠抓着她的手腕，觉得自己有点儿委屈。
“我没有碰她，你不来我也不会碰，真的。”
许昭嗯了一声，语调平淡到没有丝毫起伏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。”
她睫毛轻颤，抬眼看了下南楠，明明是那样一张温和到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柔美脸庞，吐出的话却无情到了极点。
“所以，南总，要睡吗？”
南楠咬牙看着她，神色复杂，眼眶都气红了。
“睡，为什么不睡？”
许昭挣开她的手，继续解扣子，解完了扣子她把衣服往下拉，露出圆润的肩膀。
南楠彻底受不了了，她把许昭快要落下去的衬衫狠狠往上拽了拽，然后垂头想在她颈侧咬一口，牙齿落到上面愣了一下。
最后还是往下移了下，落在了穿什么衣服都不会让人看见的地方。
种了一朵漂亮的花。
许昭落在身侧的手攥了下又无力松开。
南楠抬起头，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刚开始就没有把你当成情人。”
“我没那么脏，也没那么下贱。在我眼里，你和我一样。”
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也很抱歉，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我真的不明白。”
南楠真的委屈，她又没有过老婆，她又不会哄。
明明她感觉对方也是喜欢她的，不知道哪里突然出了问题。
许昭震惊的看着她，刚要上前一步，南楠已经帮她把扣子扣好转身出门了。
许昭想叫住她，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。
她想说，她不是不喜欢，只是突然害怕了。
她仰躺在沙发上，没有聚焦的视线落在虚空处 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南楠，真的喜欢她吗？
还是有钱人的一时兴起？
她身处迷雾中，哪一步都不敢迈出去。
因为不知道周围哪一个方位是吃人的野兽，哪一个地方藏着她所期望的未来。
南楠出去后狠狠吸了口气，把眼眶隐隐的泪意藏了下去。
情绪外露？不存在的。
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上位者，不可能那么没出息。
南楠吸了吸鼻子，觉得要加两件衣服，天有点儿冷了。
开了车，她抬眼继续往上看了下，暖黄色的灯透过窗户透出来，南楠垂头，像个卑劣窥探别人的小偷，开车离开了。
许昭看着消失的车尾，闭了闭眼睛。
南楠开着车无意识的在路上游荡，唇角绷的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