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踢开了掉在椅子旁边的老人人头，从他的嘴里拿出烟枪，狠狠地吸了一口。
“真踏马呛。”
在灯光的照耀下，男人的正脸终于显现，仍然是那个疯子，那个已经被逼疯了的彻头彻尾的疯子！
第五枫关上了木门，把血腥味牢牢地锁在了这间不大不小的面馆。
挂在面馆外面的木匾随风摇曳，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———本店无盐，骨汤足鲜。
“杀了堕神？那大侠不就没了吗？哈哈哈，想当大侠？笑死我了，你当了大侠我当什么？堕神吗？让你杀我？我艹尼玛！”
他朝着小路边的灌木丛里吐了一口痰，晃晃悠悠地往山林更深处走去……
“老人家，问你讨口水喝，实在是太渴了，行不？”
第五枫拄着一根自己在路边随便捡到的粗树枝，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满脸褶皱的老人。
“好好好，小伙子你进来坐坐吧，外面蚊虫多。”
老人见他实在是可怜，一只眼睛都没了，善心大发，把第五枫拉进了自己家。
随处可见的蜘蛛网，破旧的瓦房屋顶，到处都透露着一丝寒酸。
“小伙子，水。”
老奶奶把一瓢冷水双手递给第五枫，看得出来她家里也没别的吃的了。
第五枫把水一饮而尽，然后弯腰走到老奶奶面前。
一刀，轻飘飘地划过她的脖颈，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眼前的这个后生给杀死。
鲜血喷涌而出，映射出第五枫那病态的笑容，他兴奋地舔了一口溅到嘴角的血液，“来玩吧，哈哈哈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