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有下一步动作，突然，新消息出现。
“抱歉，打扰了。”
对方看来是没有再追问的意思。
沈钰迅速地把这几条消息全部删除。
关屏。
又悄悄把手机放回江凌的衣兜里。
很好。
就这样吧。
傅琮，你这条线索就断在这里吧。
这辈子，总不能让你事事如意。
你也尝尝，幻灭的滋味。
怀里的人动了动，骤然惊醒。
她迷蒙的眼神看向沈钰，又颓然地倒在他胸膛上。
“我又睡着了？”
他抚上她的脸：“是啊，老婆。”
接着又在她脸上拍了拍。
“起来刷题。”
江凌像受伤的小兽，窝在他怀里哀嚎。
“救命啊……”
然而并没有人来救她。
沈钰仿佛铁了心般的，硬是押着她刷完二十道题，才放她离开。
江凌刷完题，感觉耗尽了全部的力气。
她展开四肢，呈大字型，仰面躺在书房的地毯上。
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。
目光空洞。
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？
每次刷完题，感觉身体被掏空。
没红了，也没蓝了。
沈钰也有样学样，往地毯上躺了下去。
空荡荡的书房里，地上并排躺着两个人。
各怀心事。
傅琮捏着手机，盯着那条消息出神。
他猜错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