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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梦中预劫,闯青楼救夫君!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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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渡远嗯了声,随即又犹豫道:“若是今夜我没回,你明日便让大焱陪你,自己回去吧。”

她闻言愣了下,瞧了眼李逢生,始终没说什么。

……

翌日晨。

汪妈妈端来洗脸水推门而入,只瞧奚挽君坐在床头愣神。

“夫人,姑爷还是没回来吗?”汪妈妈担忧地瞧着女子,对方似乎坐在榻上很久了,一直没有换过动作。

奚挽君回过神,一脸担忧,“我做了个梦。”

汪妈妈不解,“夫人是做噩梦了?”

“我昨夜梦见……”奚挽君话说到一半,又戛然而止。

昨夜她睡下后,一直辗转反侧,等不到桑渡远回来,迷迷糊糊间意识好像飘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。

梦中,官家严声责骂太子和桑家,骂太子不知检点,居然在娇语楼强暴了一个良家子,良家子自知丢了清白,竟咬舌自尽。

此事传了出去,闹得沸沸扬扬,百姓们都指责太子行为不端。

而桑渡远不知劝告,将太子带去了娇语楼,行龌龊之事。

太子被夺走兵权,禁足东宫。

而桑渡远失去了继承爵位的资格,官家并严令他未来不得参加科考。

侯爷桑护疆和侯夫人卿扶凤教子不严,也受重责五十大板,桑护疆再也握不动刀,而卿扶凤险些命丧黄泉。

整个桑家成了京城中最大的笑话……

“夫人,昨日姑爷说让您自个回门,如今他也不知去哪了,要不咱们便自己回去罢?”汪妈妈一脸心疼地瞧着女子。

“可怜夫人您刚过门,侯爷便将你一个人丢下,此番回门,只怕奚家人和外头的人都会看咱们热闹。”

奚挽君深吸一口气,“不、不能回门,我得去确认一下。”

汪妈妈愣住了,“夫人您没事吧?确认什么?”

奚挽君洗漱好换完衣物,刚出院门,便撞上了桑种。

“二叔?您怎么瞧上去……”

桑种满身酒渍狼藉,眼皮下一片乌黑,不停往后瞥,神情闪烁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
奚挽君隐隐有一种直觉,问道:“二叔是不是知道郎君在哪儿?”

桑种愣了下,反应过来连忙摆手,“我不清楚。”

这个反应…那便是清楚了。

“二叔若是不说清楚,您在娇语楼做的那些事儿,挽君可就瞒不住了。”她只能逼问。

桑种瞪大了眼,“你、你怎么知……”

“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只要告诉我,郎君现在是不是在娇语楼?”奚挽君看着他,心急如焚。

桑种无可奈何,解释道:“是,但是挽君你别误会,渡远这次是陪太子去的,是公事,可不是他沾花惹草。”

奚挽君心底一沉,犹如一颗巨石从天而降,压得她难以喘息。

桑种见她这反应,以为她是伤心过度,着急道:“挽君你真别误会,我昨夜去娇语楼碰着他了,真没乱来。

不过今早我刚刚回来的时候,正好碰见燕王带人去了娇语楼,也不知是不是找太子的,

你也知道你二婶脾气不好,我这才趁着时辰尚早溜回来。”

“燕王…是他。”奚挽君心乱如麻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大焱在哪?”

汪妈妈连忙指道:“刚准备出去套马车,送咱们回庄家。”

“叫他回来,将昨日桑渡远说过的杀猪刀提过来。”奚挽君深吸一口气。

桑种捂住嘴,惊慌失措道:“侄媳妇儿!你别冲动,你听我说,这个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。

你才嫁进门多久,若是将那混小子伤着了,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了!”

“对。”奚挽君紧紧阂着眼,“这一次,不能再顾及名声了。”

桑种来不及阻拦,就见大焱将二尺长的大砍刀从老远扛了过来,“夫人,咱们去哪?”

她凝声:“娇语楼。”

……

包房内气息旖旎,桑渡远从桌案上清醒过来后,瞧着满屋狼藉,心头只余凝重。

他们上套了。

赵亦寒用被褥捂住胸口,死死盯着一旁口吐鲜血的女子,颤着声:“她死了。”

“燕王将咱们包围了。”李逢生紧盯楼外情况。

桑渡远寒声:“这个女子不简单,只怕是燕王安排的。”

“昨夜,咱们分明没有点行首进来,这个女子不知是从哪儿进来的,放了迷烟后,咱们全晕了,再醒来,她便睡在了本宫身旁。”赵亦寒清醒后,瞧见身旁人犹如五雷轰顶。

“现在只能将尸体藏起来。”桑渡远四处扫量,未有合适的藏尸地。

“等等。”李逢生指着后窗外下的屋檐之间,“那儿有一处凹槽,咱们能将尸体先塞进去。”

桑渡远眯起眼,余光是远处策马奔来军队,“来不及了,时间不够了。”

李逢生攥紧拳,“咱们本是要隐瞒太子伤势,现如今不但瞒不住,还摊上了人命。”

“若是能拖延时间就好了,可是如今……”赵亦寒如坐针毡,像是泄了气般,愧疚得眼红,“这都是本宫的错,你们快走,不要管本宫。”
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桑渡远瞥了眼他,只是脑海里忽然闪过奚挽君的面孔。

她还在等他回家,若是知道此事,会不会后悔义无反顾嫁给他?

“桑渡远,你媳妇儿!”李逢生不敢置信地盯着窗外。

桑渡远本就愧疚得不行,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,“这时候别提她了。”

“不是!真是你媳妇儿来了!”李逢生语气惊诧。

马车一路从永宁侯府疾驰向娇语楼。

奚挽君下马车时,之间一队兵马将大楼紧紧包围住,其中并无领头人。

看来,人还未到。

她快步走到娇语楼前,却被一个士兵拦住,“做什么?”

她紧张得舌尖发涩,咽下了一口唾沫,背对过去,仰着天双手合十。

【母亲在上,今日桑家遭逢大祸,只有挽君能够力挽狂澜,求母亲在天之灵…保佑。】

她眼含热泪,心中犹如在打鼓一般狂烈,桑家的生死大计、太子的兵权未来,都在她一人身上了……

“这位夫人,我们公务在身,还请你快些离开!”

急促的马蹄声从街角奔来。

奚挽君倏然睁开了眼,手心洇湿,神情怯生生的,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。

士兵愣了下,本想说出口的狠话又收了回去。

她深呼吸一口气,忽然朝后大喊:“大焱——”

士兵一愣,忽然瞧见方才还楚楚可怜、若不惊风的女子从壮汉手里接过近两尺的大砍刀,锋利的刀刃与地面划出刺耳的兹拉声。

奚挽君冷着脸,毫无畏惧地朝着军队走过去。

“燕王,难道那是…刺客?”军队里的副将对旁边的男人说话,只是说到一半又明显迟疑下来。

燕王眯起眼,只瞧柔弱貌美的小妇人提着砍刀,一步步朝他迈进。

“你见过这般娇滴滴的刺客?”英武的男人邪笑了声,目光肆意在奚挽君身上上下打量,“倒是许多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了,打听一下,嫁给了哪家。”

副将心知肚明,刚准备领命,余光里的女子忽然调转方向,“等等,那妇人怎么朝楼里头走了?”

娇语楼内,娇艳欲滴的行首们惊恐地围聚成一团。

“你是谁!快出去!”守在楼内的将士见一个妇人闯了进来,连忙驱赶。

奚挽君抬起眸,目光在二楼一件件包房中掠过,忽然深吸一口气,将拖在地上的大砍刀扛了起来,怒吼的声音发自丹田。

“桑渡远你个不要狗脸的死畜生!快给老娘滚出来!今日不扒你一层皮,老娘就不姓奚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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