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直愣愣的跪下轻轻拉着温芸的手心软声软气道:“夫人别生气好不好…”
温芸甩了手又将画拿起,那苍劲的松柏被墨迹混了一片当真是可惜了这画,温芸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却被这般打断又如何能不恼怒。
“沈鹤,你毁了我的画那边想办法还吧。”
温芸叹了口气压着怒火垂着眸看着身下面露愧疚的沈鹤,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的整日这般成何体统!
“为夫…为夫不会作画…”
沈鹤眼眸微垂不敢看温芸,他不知要怎么哄温芸才是,笨拙又讨好的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哀求:“夫人打我骂我,为夫都认了,夫人莫要生气好不好。”
温芸缓缓舒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床榻道:“去解了衣服躺好。”
“夫人…”
“你去不去。”
温芸冷声打断沈鹤,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:“毁了我的画那便赔我一张,你不会作画那我便拿你的身体作画,有何不可。”
沈鹤闻言瞪大眼眸面色浮现一丝潮红,他艰难的咽了口水只得听话的一点点解开衣带,此时随着衣衫缓缓落下,沈鹤身上不着寸缕,性感的锁骨和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尽显,宽肩窄臀腰身精瘦,一举一动都暗含美感。
沈鹤看着温芸许久随后乖乖躺在床榻上闭上眼,温芸转身用细指捻了沾了墨水的笔杆一步一步靠近。
她弯腰捡起沈鹤的衣带缠绕在他的手腕上默默收紧,沈鹤只感到手腕一痛却见自己却是已被温芸绑在床头无法动弹。
他不由得眼眸含了几分哀求小声唤着:“夫人。”
“莫要乱动,若是再要毁了我的画,那可不是在你身上作画这般简单了。”
那沾了墨水的鼻尖微凉酥酥麻麻的痒,从那滚动的喉结一路蜿蜒向下,沈鹤止不住的颤抖眼眸含了情欲,腹腔的欲火顺着那毛笔尖一路剐蹭到小腹。
“嗯~啊…”
“夫人…痒…”
沈鹤轻轻扭着身子有些抗拒着冰凉瘙痒的触感,只见那毛笔蜿蜒而下游走在那腹腔上留下了一片片细长的墨迹。
“别动,忍着。”
温芸又重新沾了墨水,那玉手顺着锁骨一路摩挲,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滚烫灼热。
那墨迹顺着脖颈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腹腔消失不见。
沈鹤面色潮红身子发软,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浸的乱七八糟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炙热的吻便一路落了下来。
温芸温软的指尖忽然覆在沈鹤脸上,一瞬间炙热的气息弥漫在他的耳畔。
沈鹤刚欲出声却感受到温芸的吻一路向下,那灼热感引得他一路战栗张着薄唇轻轻发出低吟。
从喉结到锁骨到胸口再到腰腹,温芸吻的用力又炙热,沈鹤呼吸都沉重了许多。
“唔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温芸才舍得放开他,伸手解了那束缚在他手腕的衣带满意的看着方才在他身上作出的《梅花图》。
沈鹤情欲未减痛苦的喘着粗气,被撩拨的这般厉害还不能发泄当真要了他半条命。
“沈鹤,你瞧瞧我画的可还好看?”
温芸意犹未尽的勾起唇角,沈鹤身上赫然是一支孤傲挺拔的梅树,上头点点暧昧的红痕退远看倒当真像那肆意绽放的梅花。
“夫人…莫要折腾我了,为夫憋的难受…早知夫人这般撩拨为夫宁愿夫人打骂一顿也就罢了。”
“打骂?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。”
温芸放了毛笔轻笑一声,那眼眸含了几分娇媚,声音都带了几分魅惑:“与其打你不如叫你看得见吃不着…你沈鹤的软肋我还能不知道?”
“妖精…”
沈鹤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瞧着那印满红痕的身子戏谑道:“夫人这样热情,叫我后日回了书院如何沐浴?在府里头也就罢了,这红痕一时半会是消不了了,去了书院这么多人到时候都瞧见为夫身上满是夫人留下的痕迹…那…”
温芸眼眸微眯不在意的摆摆手:“那你沈鹤便一举成为风云人物,因沐浴而出名,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可喜可贺!”
沈鹤: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