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亮,狼军右前锋将军。”余亮自己抢先回答了,他倒要看看这凤之白想干什么?
“这样脾气暴躁的人,还是个将军?怎么混上去的?”凤之白疑惑。
“凤之白你不要得!寸!进!尺!”余亮气得咬牙切齿,拳头握得咯咯响,将军之位是自己凭实力拼杀出来的。
凤之白转身看向夜王,“本官再说一次,本官身负皇命,要捉拿刺杀前面三位钦差的凶手,还有剿匪平乱,实在没时间陪你们耗在这里。”
“既然王爷还没想好,那就慢慢想。”说完便往外走,走到大门口,停下悠悠转身,淡道,“本官劝你们不要想着劫狱,徐州的禁军归本官全权指挥。”
凤之白的意思不言而喻,双眼冷漠地看着钱四郎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要再敢拦,绝对不客气。
钱四郎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,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凤之白的眼神给吓到了。
自己上阵杀敌都没怕过,真是活见鬼了,居然被个文官给吓住了。
六安跟着凤之白出了城主府,直接上了马车,吩咐听风回李府,而孤月继续留在城主府。
马车内,凤之白闭着眼沉默,今日的阵仗,出乎她的意料,没想到夜王会亲自来。
刚才凤之白没有半点畏惧,就是吃准了狗皇帝生性多疑,而这只夜王也的确是无诏离营,身为边疆统帅,守护边疆安宁,擅自离营可是杀头的大罪。
白白送个的把柄来,不用白不用,况且地牢的人,她也不是随便抓的,最多有两个倒霉蛋而已。
……
夜王冷眼看着凤之白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,突然觉得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。
“王爷,这凤之白也太嚣张了!”余亮怒气难消。
钱四郎皱眉,沉吟片刻,“一个御赐金牌,就够他嚣张了,你自己刚才没听见?驻扎在徐州的禁军的指挥权也在他手上,”
“难道还怕他不成?”余亮满脸不服气。
“你是真笨蠢还是装笨??”钱四郎白了一眼,“脸不疼了?”
余亮没在意钱四郎说他蠢,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好像还有点疼,没想到这凤之白力气这么大。
钱四郎往中间走了几步,恭敬道,“王爷,末将以为,此人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!”
夜王深表认同,以前常听老将唠叨文官难缠,不愿意与文官打交道,沉着脸没说话,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