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折道回来,看着皇上半天都未吭气,凑上前去关切地说着话:“皇上,您没事吧。老奴瞧着您看了欧阳府传来的密信,一直这个神色,多少有些担心。”
“无碍。”
耳畔声音不断,虞皇才从沉思之中回了神,看着手中的信笺,忍不住的欢愉从胸中涌出:“朕实在是太高兴,欧阳天这个老朋友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,朕得两个儿子一个都不得罪,要不是他在后面推这一把,或许太子还不会如此干脆地推荐攸王。”
“什么,皇上,您的意思是说太子殿下身后的高人是欧阳家主?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刘庭鹤倒也心中一惊,“若是为了拉拢太子,应该早些日子就促成战马购买之事,可欧阳家为何如此?”
又是一阵冷笑,虞皇继续说着话:“你不明白,朕也想知道欧阳天葫芦里面到底在卖什么药?”
“什么,皇上也不知道欧阳家主为何如此?”又是一当头棒喝,刘庭鹤多少有些懵圈,皇上如此之状竟然还这般欢愉。
“朕的确不知。只是实在没有想到,无论是多年前,还是眼下朕与欧阳天看人的阳光还是这般一致。至于他为何如此,倒是极有兴趣,好多年没有碰到让朕如此兴奋地对手啦。”瞅着一脸疑色的刘庭鹤,虞皇心中越是兴奋,不免多说了几语。
如此一眼,刘庭鹤算是了却个中缘由,上赶着说话:“皇上说得极是,依老奴之见,不管欧阳家主意欲何为,始终无法与圣上抗衡,过去不能,现在依旧不能。”
“朕也想知道。”皇上缓缓一笑,正正地说着话,“罢了,庭鹤来研磨吧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殿内此起彼伏,刚说消停下来,未静候片刻,殿门外颠颠得又来人了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