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之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之色，千菁打量着面前的千盛年，饶有兴趣地回应：“是，母亲对菁儿甚好。大婚之事早或者晚自有父亲与王爷商议，菁儿悉听尊便，至于小郡王……”
“小郡王怎么了？”迟疑一二，追问。
“没有什么，不过是小女儿家的心思，父亲不必知晓。”抬眼合上，千菁回话，“父亲可还有其他事吩咐？”
微微一笑，将手中的书本搁在桌上，套着近乎说着话：“不过想寻菁儿来聊聊天罢了，素日里为父忙朝中之事，府中确是怠慢了夫人。而今菁儿时常在夫人跟前陪伴，这些日子夫人着实笑得多了，可听你母亲说起过先前旧事吗？”
“嗷……”听闻此话，千菁胸中恫然察觉异样，倒清楚樊氏白日的叮嘱之言，坦言，“父亲怕是比旁人更清楚菁儿的身份，母亲纵是偏爱，不过家长里短的嘘寒问暖，不知父亲所说的旧事关乎什么？”
“为父不过随口一问罢了。”呵呵一笑掩饰面上的尴尬。
“父亲，若是的空了，还是陪陪母亲。”顺势接话，“若是父亲没有其他要事，菁儿就先回房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多少有些心虚，千盛年未在纠缠，擎手示意。
“菁儿告辞！”
看着那抹倩影消散在门扉之处，千盛年不禁一阵感慨，踱步回到书案之处，从墙上的壁画后面取出一个颇为精致的盒子。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幅画，打量着画上的女子，叹息：“两人还真是像，凝儿，菁儿那丫头会是你的女儿吗？”
往事如烟，并未有人回应，可音容相貌如此相像，仿若凝儿在他的身侧，千盛年已然感念上苍的厚爱。盯着画幅之人，暗暗下了决心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