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事事关心皇上,谁人敢说不。”闻之,刘乾喜试着揣摩着个中意思,找不着回话。
长长地叹气,王炳文接着说道,“娘娘素来菩萨心肠,既然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想要进宫侍疾,侍疾总归有个样。刘太医,你说是不是呀?”
“是。王内侍说得极是。”迎话说道,“娘娘放心,卑职知道该怎么做。近来,皇上的身子骨旧疾复发,又操劳国事,可谓是雪上加霜,人确实越发虚弱,纵使有醒着的时辰,可本源坏了,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。”
“真是个聪明人。”淡淡以笑,楚妃看着面前之人,甚是满意,“刘太医,本宫可不愿皇上走得太过匆忙,如今大虞内忧外患,一切还要靠皇上撑着,你懂吗?”
“卑职明白!”正正地点着头,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娘娘放心,纵使灵泉枯竭,亦会有回光返照之说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颇为满意,面上挂着欢愉之色,“既如此,刘太医着手办吧。”
“卑职领命!”
恭恭静静地退出大殿,一路之上不断揣测着楚妃沐芸琛之意,然而深陷皇权之中的他早已站好了队,眼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。
攸王不在京中,亦不能轻易回来,其他年岁尚小的皇子又不成气候,大皇子身后纵有容府,还是是太子胜算大而又名正言顺。
顺着楚妃之意,寻个名头让那些有心之人进宫侍疾,走着走着就明白了,走着走这就知道该怎么办了,走着走着天就慢慢黑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