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如此真心实意地开心过。
他甚至没有童年，从懂事起就参与到皇室厮杀和斗争中去。
朱弦月被他的话逗得噗嗤一笑，道：“皇上，这小人儿如今不过指甲大小，手脚都没长好，怎么会动呢？”
“你刚刚听到的，是臣妾肠子的蠕动声……”
朱弦月不留情地揭穿他。
“哦，是朕太焦急了……”
南凌烨尴尬道。
他帮朱弦月穿好衣服。
然后道：“朕还以为，朕杀戮过重，不会有孩子了……”
“月儿，真好，还好朕没有……”
“皇上，过去的事情，就别提了。”朱弦月两手指附在他的唇上，“咱们要做的，是往前看。只纠结过去的事情，那有什么意思？”
南凌烨点了点头。
他的月儿，不仅身体更加吸引他，这观念和想法也总是让他眼前一亮。
南凌烨由此放开了心，觉得自己和朱弦月，是真的要重新开始了。
……
秋日。
朱弦月怀孕五个月了，小腹却高高隆起。
她有种预感，自己这次怀了好多好多个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。
果然，太医诊完脉以后，再次吓得跌坐在地上。
有了上次的经历，南凌烨这次不心急了。
问他：“可是地太滑了？”
太医：“……”
太医爬起来，正色道：“皇上，微臣诊出，汐嫔娘娘肚子里可能有五个孩子……”
“五个？呵，不可能，别逗朕和汐嫔了，你当汐嫔是母猪吗？”南凌烨笑了笑。
就如同他不相信被麝香熏染多年的朱弦月会怀孕一样，他也不相信朱弦月一次能怀五个。
月儿肚子之所以这么大，或许只是因为……那孩子吃的多了些，抢了母体的营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