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弦月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。
事后连忙道歉：“皇上……臣妾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臣妾一时恍惚，还以为咱们是在美人畔呢……”
朱弦月连忙跪下。
姜宴阳把人扶起来。
顿了顿，才说“无妨”。
刚刚的他……
突然觉得浑身战栗。
被打的，很欢愉。
可他是帝王啊。
这种癖好，怎么能说出口呢？
不过身经百战的朱弦月，自然看出姜宴阳心中所想。
她借口道：“臣妾啊，还是更喜欢咱们在美人畔的时候。那时臣妾不知你就是天下之主，所以对皇上有些放肆，嘻嘻。”
“皇上，臣妾这样说，您不会生气吧？您大人有大量，不会同臣妾这种无知妇人计较吧？”朱弦月茶意渐浓。
“朕不怪你。朕……还挺希望你如同美人畔一般无拘无束。”
“这样，往后在关雎宫，只有咱们两个在的时候，月娘可不必拘束那些君臣之礼，只当朕是被你救助的普通俊朗男子即可。”
朱弦月：“……”你倒是还不忘记夸自己。
这种男人……喜欢……被折磨……
“那我就不客气啦。姜宴阳，今日我就当一回女土匪，把你绑回寨子里，做我的压寨夫人！”
朱弦月找出了绳子和鞭子。
果然，看到姜宴阳双眸发亮。
……
姜宴阳还是不好意思去见太后虞归晚。
朱弦月打算从中斡旋，来到了寿康宫。
太后心里自然是有姜宴阳的。
不然，也不会为了姜宴阳，而顺从地成为先帝的女人。
只是……九千岁月泠夜的事，仍旧是二人中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上次姜宴阳出宫的时候，月泠夜就自请下了江南，为姜朝处理水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