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凛风摇摇头不说话。
林奕想了想，没想明白，也就不去管了。
所幸楚凛风有安排，他只需要好好的看演习就可以了。
期间，楚凛风离席，林奕看见陈山脸色苍白的走到他旁边。
这个楚凛风身边的亲卫，林奕也算是认识，不免关心两句，“陈山，你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除了脸上没有气血之外，陈山的眼神飘忽，就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一样。
面对林奕的询问，陈山只是虚弱的笑了笑，“大概是这段时间通宵训练的缘故吧。林研究员觉得这次演习怎么样？”
“挺不错的。”
林奕给出肯定的答案，他也知道能够有这样的表现，一定是场上的士兵在背后付出了无数汗水。
顿了顿，林奕有些疑惑，“你怎么没去参加？”
陈山是楚凛风的亲卫，但楚凛风一向不禁止自己身边的人参加这些演习，甚至还很鼓励他们去参加。
楚凛风好几个亲卫，林奕这么久才看见了陈山一个。
陈山笑着摇摇头，幽深的眼中有些虚浮的雾气，“相比于参加演习，我更好奇场上的那些武器。”
他的语气中有着自豪，却让林奕不由心生警惕，“听说林先生曾经参与过这些研究，不知道林先生可不可以为我讲解一下？”
“明明都是差不多的结构，为什么只做了一些细微的改变，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呢？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？”
陈山的语气如同小孩子的好奇心般。
林奕上下打量着他，心里有些奇怪，在他的印象里陈山很少说话，他总是默默的跟在楚凛风的身后，几乎一言不发。
他笑着试探，“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，连话都比平常多了不少。”
“那是。”陈山抓着头发，“遇到自己喜欢的事情，自然是要多问问。”“但是以前我见到你的时候，也没见你问我。”
林奕用单纯奇怪的语气反问。
陈山顿时哑声。
“那时候在执行公务，不方便。”
“林先生，我想知道上次那台轰炸机.......”
陈山指着停在机场上的轰炸机，小声的问林奕。
林奕怀疑陈山有问题，于是留了一个心眼，大部分都用话糊弄过去。
让林奕松了一口气的是，陈山问虽问，却并不追问。
林奕顿时放心了不少。
平心而论林奕不想怀疑陈山，因为陈山一直跟在楚凛风的身边，是楚凛风的得意助手，再者林奕也想不到陈山背叛的理由。
他正思考着，场上却突然出现混乱。
最新的智能控制武器脱离了指定的轨道，在天上乱飞，在场地上漫无目的的乱撞，不少士兵因此受伤。
看到这一幕，林奕猛地站起身，瞳孔微缩。
“怎么会是？！”
说完这一句，他立刻往场上出事故的地方跑去。
楚凛风满脸是灰，左脸上有着严重的擦伤，“林奕，你来这里干什么？不知道很危险吗？”
林奕当然知道，他沉声回答楚凛风的话，“智能系统是我研究出来的，不管出什么问题，我都有责任。”
切断所有的能源后，场上的混乱停了下来。
林奕蹲在控制系统前一一检查，越检查就越皱眉，“漏洞太多了？”
“按理来说你应该有这么多漏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