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征没立即走，坐车里给傅尧琛打了通电话。
傅尧琛不知道和哪个佳人在约会，电话里有几道甜腻的女声。
他走开一些才和程征打趣道：“征哥，有事？”
程征把那会儿在4S店里陆凌妃和傅致东之间发生的事简单给傅尧琛说了一下，但他只是说了傅致东打人，别的没提。
“傅家没人管教傅致东？”他声音冷沉。
傅尧琛听了也大为惊讶，“你说傅致东在外面对陆凌妃大打出手？”
他也奇怪起来，“傅致东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啊。”
程征冷嗤一声，“你们傅家二房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？”
这还是程征第一次把看不起傅家二房的意思直接从嘴里说出来。
傅尧琛挺好奇的，笑了笑，“不对啊，你当时也在现场？那小子得罪你了？”
程征不理会他的好奇心，直接说：“你叫人过来把店里监控调出来删了。”
傅尧琛不满，“你叫我收拾傅致东的破事？”
程征声音沉缓不容拒绝，“他不是你们傅家的人？要我来也可以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傅尧琛赶紧打住，“行行，我知道了，怕了你了。”
程征可是个狠角色，傅尧琛可是深有体会的。
挂电话前，程征想起一件事，他问傅尧琛，“你觉得傅致东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？”
这话问得奇怪，傅尧琛问：“奇怪？你指哪里奇怪？我看他从小到大都这样啊。”
程征不是一个八卦的人，傅尧琛好奇心又起，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现在他才有些反应过来，“你刚刚让我做那些事，不会都是为了陆凌妃吧？你俩真有情况？”
程征却说：“别胡扯。”
然后挂了电话。
傅尧琛收了手机，哼了哼，“程征，你别打脸。”
越想越有可能，他倒要看监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*
陆凌妃把她的红色大奔开出来，没注意路边停着的一辆奔驰大G，更没注意里头的程征。
程征却看见她了，启动车子，跟上。
程征也不是要跟踪陆凌妃，而是当他的车跟在她后面拐上大路时，发现她好像和他要去的是同一个方向。
程老爷子催了，他今天得回程家老宅一趟。
而陆凌妃刚才也接了一通电话，是陆向薇打来的，让她去陆家老宅吃晚饭。
陆家老宅，就是陆向薇的娘家了。
而很不凑巧的，程家老宅和陆家老宅在一个地儿，都在旸茗山庄。
陆凌妃开着车到半道儿才发现后头有一辆车似乎一直跟着她。
她心一紧，难道是傅致东那个小人派人跟踪她？
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，陆凌妃磨着牙把他骂一顿，脚下油门一踩，速度更快了。
后面的程征看着她的车突然一下蹿得老远，眉头一皱，以为她又要干什么胆大的事，也立即提速跟上了。
陆凌妃看了眼后视镜，大眼儿一瞪，韩文脏话都冒出来了，“阿西八！kei sai gi！”（狗崽子）
一直快到旸茗山庄，陆凌妃才有点觉得不对劲起来，傅致东的人敢跟她到这里？